真切,以至于她一时间竟分辨不出谁真谁假,陷入为难的她握紧了手中的杯子,有一层薄汗浮上了她的额头。
冷饮店中的冷气从背后呼呼地吹来,景以沫感到自己的心一直在哆嗦,可究竟是被这冷气吹得哆嗦还是被面前的人伤得哆嗦,这一点她无处探明。看着座中那张明艳动人的脸庞,她说道:
“也许有些事我做得是不对,可即便如此也不需要你来在背后对我说三道四捏造故事,管教?如果换做以前我确实能听从你的管教,可是从现在起,我能听从的管教就只有爸一个人的,因为你已经失去了资格。”
景以茹脸上的笑容终于渐渐敛去,静静地回视着僵直站立的以沫,她有些嘲讽地道:
“你的意思是,从现在起你不认我这个姐了?”
景以沫并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默不作声地站在原地,她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犹豫和挣扎,以茹好不容易重新从那场劫难中逃生,重新回到了他们的生活中,而心心念念她那么久的父亲还没有知道这个消息,如果她现在擅自地就选择与以茹断绝姐妹关系,那之后会导致什么样的结果是她所不能够想象的。可是不这样做,她却又不能对今天所看见的事所听见的话毫不理睬,因为背后的冷箭往往是最令人寒心的,何况放这冷箭的还是自己的亲姐姐。
就在景以沫犹豫的空挡,景以茹突然站了起来,嘴角挂着冰冷的微笑,她缓缓两步走到了以沫的跟前,淡漠而又残酷的目光直直望进以沫的眼中,她笑出了声地道:
“好,很好,如果以沫你真是这样打算的,那我又能说些什么呢?因为这样的一件小事,你便不再念及你我之间的姐妹情分,那我也不用再可怜兮兮地去维持它了。”
看到这样两名女子剑拔弩张地站在店中对峙,店里的其他客人以及窗外经过的人皆将疑惑的目光投射到她们身上,怀着半好奇半看热闹的心推测着两人原来是什么关系,闹到这般地步又是由于什么原因。而景以沫则突然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怪圈之中,不知不觉间所有的主导权似乎都被以茹拿走,以至于她轻易地就被牵着鼻子走。没有理会周围人的目光,景以茹继续说道:
“有些事情我念及姐妹间的感情本打算不告诉你的,可既然现在闹成了这样,那么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其实在不久前,我已经离婚了。”
听到这个消息,景以沫惊异地望着眼前的以茹,像是没有听清楚一般地喃喃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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