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车祸呢?这不禁让人觉得有些蹊跷。
“如今只能相信医生们了,伯母你先坐下来休息一下吧。”说着,景以沫便扶着谢芳华一同坐在了椅子上。
擦完了额头上的汗,心情也变得平静下来之后,谢芳华转过头对一旁待命的两名小伙挥了挥手道:
“你们可以先回去了,东西交给赵姨就可以了。”
两名小伙点了点头,不久便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看了看紧闭的手术室大门,谢芳华的神情依旧有些凝重,景以沫也没有再说什么话,而是默默地等待着手术能够顺利结束。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流淌得格外缓慢,沉默的气氛让她感觉有些压抑,可是却又不知道要跟一旁的夏母再说些什么。静静地等待了十分钟,谢芳华终于再次开口道:
“最近的这一个月,越朗过得很辛苦。”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景以沫微微地愣了一愣,突然间发现不知道要怎样接话,只得干坐在那里。直到谢芳华继续道: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知道他是个拼命的孩子,可是却从来没见他像最近这样拼命过。这一个月里,他基本上都没怎么回家,每天都泡在公司里,没完没了地工作,简直跟他父亲一样。我这个作为母亲的,自然不希望看到他这么辛苦,多少次打电话让他注意休息,可他都不听,问他原因,他也只说希望通过工作来忘记一个人。虽然他不明说,但我也知道他指的人是谁……”
景以沫看着白色的瓷砖地面没有说话,心中突然间涌起了一抹不知谓何的情绪,可最终却又归为平静。
“以沫,我看得出来,越朗对你的用心。虽说他刚开始的时候一直都很反对跟你的婚事,可是最后却是心甘情愿地在为你付出。虽然你们的婚约已经取消了,但是你不知道我是多么希望看到你成为夏家的儿媳妇,难道越朗不够好吗?不值得让你托付终身吗?……”
“伯母,”谢芳华显然还想再说点什么,却意外地被一直沉默的景以沫给打断了,只见以沫转过头来静静地看着她,眼中有冬日夜空般的清寒,道,“我想感情的事并不是要看一个人够不够好就能够决定的,夏越朗很好,好到近乎完美,可即使是这样,我也不能说服自己的心,更不能违背它。没有履行当初的约定我真的感到很抱歉,希望这并没有影响到两家的情谊,我相信他以后能够遇到比我更好的人,我并不为当初的决定而感到后悔。”
听到她这样说,谢芳华便也不好再继续讲些什么,劝解的话就这样又生生地憋了回去。气氛重新陷入沉默,楼道中响起医生和护士匆匆而过的脚步声,或者是病人低哑的咳嗽声,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也不知道时间究竟过去了多久,就在景以沫感到自己快要被空气中浓重的消毒药水气味给熏得发晕的时候,紧闭的手术室大门终于被打开。坐在椅子上的景以沫和谢芳华赶忙站起,三步并作两步地跨到医生面前,焦急地问道:
“……大夫,情况怎么样了?”
主治医生是一名30岁左右的男子,看到景以沫的时候他微微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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