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微眯着。片刻之后,待眼睛习惯了,头脑也清楚了,她才瞪大了眼睛仔细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房间。
这个房间有她的10个公寓那么大,海松色的提花窗帘,象牙色的水晶吊灯,暖黄色的花纹壁纸,镂刻着繁复纹样的莺色壁柜,不远处的实木圆桌上摆着一个白色的瓷瓶,里面插着新鲜漂亮的百合花。床头的矮脚床头柜上,一盏鹅黄色的小台灯正亮着,看起来似乎彻夜未关。
再看看此时的自己,正躺在一张米黄色的大床上,床铺又软又舒适,让她不禁想这样一直躺着……
不行,还没有搞清楚这里到底是哪呢,怎么能被这陌生的床褥蒙蔽了双眼。
景以沫连忙摇摇头,然后一鼓气坐了起来。
还没完全坐起身,突然一阵眩晕感袭来,景以沫一个不稳又栽倒了下去。
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她突然感到手边传来了一阵动静,这时她方才意识到,原来房间里不仅只有她一个人。
“唔……你……你醒来了?”身边伏着的人迷糊着坐起身,抬起手揉着惺忪的睡眼,打着呵欠向她问道。
“啊……嗯……吵醒你了不好意思。”景以沫这才看清此人的面貌。这不是她的婚约人夏越朗吗?那这里……不就是夏宅了?
还没等她开口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夏越朗的大手就一把抚上了她的额头。
“嗯……”他一只手摸着她的额头,一只手摸着自己的额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烧看来已经退得差不多了。”
景以沫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怔怔地躺在床上,任凭夏越朗的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
“你饿了吗?我去叫赵姨给你热点粥喝吧。”说罢,夏越朗起身就准备向门口走去。
“等、等一下!”景以沫这才回过神来,坐起身一把抓住了夏越朗的手腕。
夏越朗转过身,眼中带着疑惑地望向景以沫,然后又看看她紧紧握住他手腕的手。
景以沫意识到自己的动作似乎有些鲁莽,一下子撒开了手,脸上带着点红晕地问道:
“我、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都不记得了吗?”夏越朗看着空落落的手腕,返身又坐回到床边的椅子上。
“嗯……”景以沫细细地回忆昨天发生的事。她只记得……她的伞找不到了,然后她想快速地冲到公交站去,被一辆车淋了一身的脏水……然后,在公交站的时候,有一个身影出现在她的眼前,她没有看清那人的脸……
难道……那人就是身边的夏越朗?
“你昨天突然昏倒在公交站,我路过那里,见你浑身都被雨淋透了,就先把你带回了这里。回来之后,你就开始发烧,直到昨天深夜烧才退了下去。”
景以沫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现在确实已经不烫了。
“那你……是照顾了我一夜吗?……”景以沫有些不确定地看着面前的夏越朗,此时的他面容依旧有倦色,看得出昨晚睡得很不好,前面的头发有些凌乱,应该是蹭在哪里造成的。
“嗯……不过你不用放在心上。”夏越朗站起来背过身去,不再看景以沫。
“谢谢。”景以沫冲着他灿然一笑,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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