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
看起来应该是做恶梦了。
夏越朗放下了手中的棉布,起身又走到洗手间,用热水透湿了毛巾,转而又回到床边。整理了一下她被泪水浸湿的发丝,他用毛巾细细地擦拭她的脸颊。他的动作又轻又柔,仿佛面对的是一个易碎的玻璃娃娃。
可是刚擦干一行泪,便又有一行新的流下来。
她的泪水泛滥成灾,任他怎么擦都擦不及,手忙脚乱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到底曾经受了什么样的委屈,又或是到底做了什么样的噩梦,竟会让她在梦中哭得这般无助,这般教人心疼。这与平时淡静的她,礼貌的她,疏离的她,完全是两个人……
从她方才说的那些呓语来看,做的似乎是和她母亲有关的梦。
他之前就听他母亲说过,景以沫的母亲在10年前就意外去世了,死于火灾,据说还是景以沫放的火。从那之后,大家便都说是景以沫害死了自己的母亲,并因此疏远她,害怕她,不愿意与她接触。
可是听她在梦中所说的“不是我”,看起来似乎是另有隐情?
夏越朗正沉吟着,这时又传来了一阵敲门声,接着,手中拿着药瓶的韩医生和身后拿着冰袋的阿月一起进来了。
韩医生不避讳地走到夏越朗面前,说道:
“药我已经配好了,有口服的和针剂的,现在先给她吊些退烧的药,之后再吊些葡萄糖补充能量。口服的那些我都放在阿月那里了,等她醒来之后你便叫她吃上些。”
“麻烦韩医生了。”夏越朗再次点头致谢。
说着韩医生就将输液瓶挂在了支架上,在阿月的帮助下给床上的景以沫输液。
针头扎进手的血管的时候,景以沫眉头微皱,吃痛地轻哼了一声,但是并没有醒来。
针扎好后,韩医生最后嘱咐了一遍夏越朗要看着点输液的进度,退烧药吊完了就把葡萄糖换上,便放心地出去了。阿月把景以沫的身体板正,使她平躺在床上,又将手中的冰袋敷在她额头上,之后惴惴地又看了夏越朗一眼,接着也出去了。
时针已经指向了晚上10点,外出聚会的夏夫人谢芳华刚走进家门,穿着白色围裙的赵姨就连忙走了上来,接过谢芳华的外衣挂在衣架上,嘴中念叨着“夫人可算回来了”。
“怎么了?家里发生什么事了吗?”谢芳华换上拖鞋,面露疑色地看向赵姨。
“方才少爷怀里抱着个姑娘就冲进来了,”赵姨眼中露出一丝怜惜的光,摇着头啧啧道,“那姑娘浑身都被雨淋透了,哆嗦个不停,现在正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