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去上学去!”
年轻人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可是笑归笑,他没有忘记正事,检查了一下上回放在柳雄杰身上的三个位置的香,让他吃惊的是居然全部消失了。年轻人赶快从那捧新带来的太阳花里取出另外的三块香,按部就班地放在柳雄杰的枕头下面,胸口和丹田三个位置,放妥之后,年轻人打算迅速离去。
“小伙子,告诉你个事情?”那个得了老年痴呆的老头突然说话了,这倒是把年轻人吓了一跳。
“嗯,老爷子,你想告诉我什么?”
“今天早上,这个家伙有点不正常,弄来了一大帮穿白大褂的,可把他们折腾坏了。”
“哦?是什么样的一种状况?”
“就是在那乱喊乱叫,可有意思了,一会儿叫什么儿子儿子,一会儿又叫一个女人的名字,不过那俩名字我谁都记不住,翻来覆去打把势,可好看了,像猢狲儿。”
“你是说叫他的儿子了么?”
老人又不说话了,一个人坐在病床上捏起了被角。就在这时,一个看起来应该是个医生的人走了进来,看到柳雄杰的床边站了个陌生人,打量了一番之后问他是不是柳先生的朋友或者同事:“您好,您来看望柳先生么,这花是您送的吧?”
“您好,是的。”年轻人本打算开溜呢,现在可好,撞上医生了。
“您叫什么名字?我从来没见过您。”
“我叫黄伟,公司派我来的,我也是偶尔看看,您肯定没见过我。”黄伟撒了谎,若是偶尔来看看,他还哪有这么轻车熟路地把那几块香这么准确地放好。
“不过我还是劝你多来这里几次,今天早上的情形让我们有点措手不及,大概是十一点钟的时候,正是医生护士们打算下班或者轮班的时候,柳先生不知怎么的一下子坐了起来,但明显还是闭着眼睛在睡觉,胡言乱语之后,又躺下了,若不是对面床铺的家属通知医生,后果不堪设想。他接下来不停地翻滚,后来又安静了大概十五分钟,接下来,又是同样的情况,甚至让我们吃惊的是,他居然有五分钟左右的时间醒了过来,然后又陷入睡梦,反反复复不知多少次,我们只好采取了强硬措施,打了镇定剂,然后他才安稳下来。”
“当时仅仅如此么,还有没有别的什么征兆?”黄伟听到这里并不震惊,反而有几分惊喜。
医生的态度立马转变了:“先生,您用了征兆这个词语,好想您对这个事件很期待的样子。”
黄伟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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