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遥遥无期,如果天上有轮明月,起码可以照照前方的路,自己手里的光束只能被不期而至的拐弯截断,而且这里寂静得除了自己的心跳,其他什么都没有。
又是一个拐弯,这种不让你直接通往某个地点的感觉就像魔爪一样,让你总觉得拐过去会有什么你不想见到的东西在等待你。罗枭突然停下来,放慢了脚步,可能是刚才走得太快,他的呼吸声如此地沉重。
倒不是因为他真的感到拐过去就会有什么等着他,而是他的心脏又开始有些不舒服了,他已经不止一次经受这种疼痛了,让意识不受控制地播撒开来,他总是第一个想到的是柳雄杰。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柳伯伯真的遭遇了什么不测?可是这心理感应也太强烈了吧,如果一个人遇难一次,能够通过心理感应感知到,那这么频繁地感知难道意味着这个人遇难一千次么?
在瞎想什么呢?罗枭喝了口水,他觉得好多了,没什么大碍之后,他继续赶路。他手里的罗盘此刻没有什么动静,就好象睡着了一样,可能是因为刚才奇怪的现象发生的时候转动得太累了,这会儿正休息呢。
柳骆冰跟着漫天飞舞的萤火虫走来走去,刚开始他并没有找到方向,但后来他来到了萤火虫更加密集的地方,他发现萤火虫都朝着一个被挖开的巨大坟堆里飞去。
“不会是让我进去吧?”
“对的,你进去了就能看到一些东西。”那只在耳朵里发出声音的萤火虫像是找到了总统套房,准备安家落户一样,发出悠闲自在的声音。
“这样做不好吧,那可是,可是别人的坟啊,按这阵势,估计是土葬,万一里面的尸体――”
“你不进去,我就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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