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骆冰的全身。
“桑妮?”柳骆冰晃了晃桑妮,可是她没有动弹。
“桑妮,你怎么了?快醒醒。”柳骆冰的声音有些颤抖,一个不祥的念头在他的脑袋里一闪而过。
不可能的,不可能死。
柳骆冰试了试桑妮的鼻息,没了,他又试了试脉搏,没了。他就那么抱着桑妮的身体静静地坐着,天空依旧血红,虽然停止了周围的大风,可是周遭还是被一片红光照耀着,然后,地表开始有一根根的根茎破土而出,它们一下捆住了桑妮已经冰冷的身体,柳骆冰痛哭着拉扯那些树根,可是他根本拉不动,那些树根太粗了,直接把桑妮的尸体捆的严丝格缝。
“回来,回来!”
柳骆冰眼看着桑妮的身体化为乌有,直到树根又缩回地下,他还在用十根手指在地上刨着,他近乎疯狂地嚎啕大哭,十根手指上都在不停地流血,可是他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和桑妮在一起的这些日子他都没有感觉到,直到桑妮死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喜欢上了她。
柳骆冰的嗓子已经哭哑了,再哭下去,他会失声的。他在抽泣,干咳,没有了力气,一阵困倦将他彻底打垮,一个人倒在原地陷入昏迷状态。
远在澳大利亚的一家医院里,一个男子坐在院长办公室里,百叶窗拉得紧紧的,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浑身散发着一个成功男人的豪气,他用中指在百叶窗上压开一条缝,看看外面骄阳似火的天气,医院外面一个救护车刚刚到达,一个难产的孕妇正在被几个医护人员抬下来。这个男子刚一抽出手指,就听见办公室的门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擂得快要掉下来。
男子不耐烦地打开门,一个年轻的医生用最快的语速说:“格里院长,不好了,这手术难度有点大,刚送到的一名产妇,执意要自己生下婴儿,可是经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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