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妮捂住自己受伤的鼻子回到帐篷里寻找邦迪创口贴,搭打理完鼻子上的血迹之后,她从帐篷里出来已经乌云密布,一场暴雨就要劈头盖脸地砸下来,天空中的云朵已经由刚开始的铅灰色变成了现在的墨黑色,海面上的浪花也开始翻滚起来,而整个视野之内充斥着一种明亮度光,桑妮想起了吴强,她打算去郭岚的帐篷里看看吴强的伤势如何。来到郭岚的帐篷前,她问了问方不方便进去,郭岚拉开了帐篷的拉链。
“他的伤在好转,就是总说一些胡话。对了,杰欧没有死。”郭岚告诉桑妮。
“真的?谢天谢地,他现在人呢?”
“在我的帐篷里,我已经给他大概处理了一下烧伤的地方,不过估计得永远留下伤疤了。他在‘杰欧’号触岛之前跳入了大海,可是还是被飞下来的碎片烧伤了,胸椎的部位严重烧伤,他自己躲在了岛上一个岩石的后面,好几天了,就以一些退潮时被冲上岸的鱼为食,现在已经严重脱水,我给他喝了好多水,我的水是支撑不住他的消耗了,本身‘杰欧’号上的水大量储备,现在我们也快穷途末路了。对了,我忘记问你一个一直困扰在我心里的问题,为什么我读不懂你心里在想什么?你好像心里从来不装事情,你知道读心术有时没有那么神奇,因为人的行为是受意识支配的,你做了什么就算再可以控制,也会时不时地表现出来。”
“哈哈,有么?你读不懂我,我也太厉害了吧。”
郭岚看着桑妮笑得如同悉尼港湛蓝的海水,心里想着这姑娘真的心里没有任何不可告人的秘密?可是她对于护士的技能了如指掌,并且对各种刀具的使用如此娴熟让郭岚觉得她并不像她说的那么简单,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读不懂她的心?
“喂,你别在那想为什么了,我问你,你这兄弟到底怎么样了,我见他脸上都是汗。”
桑妮并没有像郭岚心思那么重,在她眼里这几个男人除了书比她读的多一些,其实都是些文弱书生,真到了关键时刻,还没她身边的那几把刀管用,一个是搞些文学研究的人,病病怏怏躺在这需要人照顾,一个是成天就知道从心理学角度分析问题,没事儿看看别人心里想什么的高学历傻瓜,还有一个就会八卦的,没什么作用的家伙。不过刚才的经历也把她吓得不轻,该死的鸟,把老娘弄得这么难看,她自言自语。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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