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船员们都被吓得抱作一团,而这个猎鲸人就在返航的第二天内脏全部大出血,离奇地死亡了,那些船员都成了或痴或傻的状态,他们的妻子当中没有一个人怀孕。这个猎鲸人,叫做原野鱼柱。”
“他是你的――曾曾曾祖父么?”
“不可否认,每一个猎杀了鲸鱼的人,只要上过‘鲸炮’就难逃厄运,我的父亲在弥留之际派能工巧匠把‘鲸炮’改造了,上面所有的捕鲸设备一律拆除,他花尽了平生所有的积蓄,就是为了改变这个上辈人造的孽,而这艘船已经被下了诅咒,就再也无法改变了。我的妈妈为了改变,把我送进了这个组织,虽然薪水微薄,但是我能用此来救赎,我已经很满意了。”
“那船我已经把它给烧了。”
听到罗枭这么说,凉子和绿都很吃惊,罗枭就把自己所经历的事情一并告诉了母女俩。之后他们安静地哭着。
下午两点的时候,原野绿说要上班了,凉子和罗枭也起身准备离开,原野绿叫住罗枭,她从兜里掏出了一枚贝壳放在罗枭的手里,她说谢谢罗枭打破了这个缠绕这个家庭一个世纪的诅咒。分别前,她告诉凉子周末腾冲君会在周末一同回东京。
腾冲君是原野绿在奈良认识的一个银行职员,是她的男朋友。
第二天一早,罗枭踏上了从东京飞往美国洛杉矶的飞机,一个更大的秘密在等着他。
“看着这块儿摆动的钟表,他在轻轻地摆动,时间随着摆动慢慢脱离,你将陷入意识的漩涡当中,远远地,你能看到你意识当中的自己……”郭岚手里拿着一块金黄色但是已经失去亮泽的怀表,他让柳骆冰盯着表的摆动,渐渐地柳骆冰进入了自己的潜意识,然后合上了眼。郭岚只是想看看柳骆冰梦见了什么,也许他能够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很好,很好,不要紧张,告诉我你刚看到的东西是什么?”
“我看到了被拉开的拉链,然后有个男孩儿,他先迈进了一只脚,后来是整个身体。”
“那个男孩儿长什么样?”
“我不知道,他湿漉漉地,后来我看清了他的浑身缠着纸――”
“是纸么?为什么是纸?““然后,他就这么朝我扑过来,我才看清他身上都是鱼鳞,而且他要和我说什么,他的脑袋上都是玻璃碴子,太恐怖了,他说话的时候满嘴的鱼虾往外喷!天哪――”
“你确定你看清他是谁了?”
“我没有……天啊,不可能,不可能是他的,怎么可能!”刚说到这,柳骆冰开始挣扎起来,他不停地踢着脚下的床单,而此时的郭岚也感觉到了什么,他觉得有一股难以阻止的力量从柳骆冰的记忆里向外推,他已经无法控制这次催眠,这种力量使他产生了一种自己也被柳骆冰卷进刚才梦中的幻觉,他竭尽全力咔地扣上了怀表的表盖。柳骆冰也猛地睁开了眼,他呼哧呼哧地喘着气。
难道催眠失败了么?我刚才像是眼睁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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