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十一号,完成原野建一的葬礼之后,罗切斯特和凡尔纳回到了“日光丸”上,下午三点的洋面上泛着金黄,赤红的光芒,这些跳跃的颜色让二人的心情好了许多,他们回到位于甲板二层的休息室,正准备打开原野的行李,看看有没有重要的东西时,就突然听见休息室顶部的外面有东西嗵地装在上面,没过两秒钟又有这么一声。他们二人火急火燎下了休息时,来到位于甲板的位置,由于休息室是在甲板建筑上,挡住了前甲板的视线,刚才谁也没有注意甲板上有什么,而此刻令他们震惊的是这甲板上密密麻麻地落着尽上千只这个岛屿上的白鸟,而这些白色的鸟,当他们看到有两个人站在他们眼前的时候,却集体腾空而起朝着罗切斯特和凡尔纳发起猛烈进攻,他们有短小却锋利的喙,以及尖尖的爪不停地在罗切斯特裸露在外的健硕的二头肌上留下血淋淋的伤口,而凡尔纳的较长的头发已经被那些连番轰炸的鸟啄去了很多,头皮都露了出来,二人仓皇地在甲板上疯跑,一手护着眼睛,一手护着脑袋,凡尔纳想起船尾有一个救生圈,旁边放着一个泡沫灭火器,他大喊着让罗切斯特跑进副驾驶室,而自己则引着白色的鸟往船尾跑,那些白色的鸟的羽毛上已经被鲜血染红,他们就像恶魔一样看到无法啄到洛奇斯特,就疯狂地撞击副驾驶室的厚实的门,直到把自己撞得遍体鳞伤,血肉模糊,不一会儿,狭窄的玻璃上的血迹已经把玻璃完全封住,血就像雨水冲刷玻璃一样一层层往下淌;而另一批鸟在凡尔纳的引诱下,飞快地扑向他,凡尔纳扯下泡沫灭火器喷口的保险栓,一转身,只见呼的一下子,一大团雾一样的东西夹杂着泡沫喷了出来,那些来势汹汹的鸟受了惊吓一样,三五只地非撞在一起,或迅速逃离,或直接掉进海里,凡尔纳举着灭火器,用意大利语骂着脏话,把鸟一直之地驱逐出了“日光丸”。
躲在副驾驶室的罗切斯特一面感觉到惊恐,一面用急救医药箱里德酒精和药棉擦拭着伤口,他并不知道外面情况到底怎么样了,觉得一个人藏在里面像个缩头乌龟,万一凡尔纳遇到了麻烦自己也可以出去帮忙,他想了想,终于在副驾驶室里找到了一根日本生产的棒球棒,他当兵的时候打过棒球,于是心里面特别的高兴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他打开门,看到凡尔纳正举着灭火器赶鸟,就腾腾腾地跑出来,而就在这个时候,他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东西,距离他只有一米远的地方站着一个人,这个人的脑袋上到处都是玻璃渣子,这个人穿着很普通的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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