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王妃。”
“只带了王妃?没有带什么侍卫?”薄阳夫人疑惑不解,难道说独孤玦顾忌到他已经不是当初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太子,忌惮老爷与她两个儿子现在大权在握,上门求和来了?
虽然这与独孤玦一向的作风不吻合,薄阳夫人却仍是一厢情愿地做这个美梦。
要闹事,独孤玦肯定得带上侍卫,只带王妃,那不是要攀交情拉家常是什么?
于是薄阳夫人稳稳神,命人收拾了茶杯,端坐于大厅之上,独孤玦既然怕了,就得好好灭灭他的气焰,要让他懂些规矩,丞相府是那么好进的吗?
薄阳夫人故意磨蹭,看看也差不多了,不能将独孤玦逼得太急,她暗想自己的时机拿捏的差不多,正要吩咐人传独孤玦进府,只听得大厅外一篇嘈杂,然后就看见一群护卫紧张地手执刀剑,往大厅这边退了过来。
“怎么回事?”薄阳夫人心里忽地一跳,问道。
“摄政王,他,他……”有人口齿不清地说。
“薄阳夫人,一品诰命,本王最没有耐心等人了,所以自己进来了。”
之间人群中银光一闪,立时有人哎哟哎哟的惨叫,通向薄阳夫人面前让出一条通道来。
独孤玦手中一把长剑,斜指向地,另一只手悠闲地背在身后,玉色长衫俊朗而带着凌厉的杀气,脸上笑容如同冰霜铸就。
他身边是带着兴奋笑意的一身胭脂色衣装少女,虽然发誓是妇人的样儿,但是一双骨碌碌灵动的大眼,唇边两个大大的梨涡,活泼俏皮。
薄阳夫人见独孤玦不请自到,又是害怕又是恼怒,指着独孤玦道:“你,大胆!虽然你是摄政王,但这里是丞相府,岂容你如此随意?”
“丞相府啊,王爷我好怕怕哦。”琳琅一副夸张受惊的模样钻进独孤玦怀里。
独孤玦一手揽了她的肩膀道:“有本王在,就算是阎罗殿里的小鬼来,也休想找你索命。”
他们这么大庭广众的打情骂俏,这是把丞相府当什么地方了?
薄阳夫人自诩高雅富贵,三从四德贤惠无双,怎么看的琳琅如此浪荡,独孤玦又这么纵容?
她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怒道:“摄政王,你要疼爱王妃,请回王府,这里是岂容的你们败坏礼义廉耻?来人,请摄政王出去。”
“谁敢?”独孤玦目光一扫。
本来已经一路阻拦吃力,伤了不少护卫,此时丞相府中人人胆寒,已经没有人敢勇猛上前,被他这么一看,都唯恐独孤玦下一个目标会是自己,那些护卫不但不上前,有人还往后退去。
“这个就是全死光的娘吗?真是有其子必有其母啊。王爷,咱们好心上门探望,她不领情,明知道你的腿不方便,故意让你在外面被日晒风吹的,进了门没个问候,还要这么多人拿刀剑对着咱们,怎么丞相府上都是这么嚣张无理的吗?”
琳琅一脸天真地仰头看着独孤玦问,只不过,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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