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弥彰了。所以说,大师兄兴许知道这块玉佩?而且渊源还不浅?
“大师兄,这上面有字,我看得不是很清楚,能不能帮我看看?”想到这里,我很自然地冲大师兄招了招手。
大师兄却下意识地抬手退后了一步,一副强自压抑的样子,不知道到底在隐忍着什么。他顿觉失态,肃容道:“怎能让暖玉独行?”
“啊!”我被大师兄提醒了这么一句,顿时心头一紧,“是我想落了。”
“罢了,我要去青浪山探查,同你说一声。”大师兄无奈地摇了摇头,扫了一眼床上的小棒槌,停了一瞬,也没有再说什么。
“那么暖玉那里?”要是暖玉回来不见了大师兄,那一定是地崩山摧的啊,我不由有点胆怯。
大师兄却仍旧长身玉立,清隽出尘模样,全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暖玉昨夜并未受重伤。”大师兄淡淡道,语调里似乎有点责备,“不过你昨夜心神耗尽,若非我回来,暖玉对那阵法不熟悉,护不住你。”
我脸上有点烧红,乖乖道歉:“凉玉知错。”
“不必如此,”大师兄一顿,“我一剑劈开迷阵,也是因为找到了破口。”
“嗯?”我一愣,大师兄这是说我昨夜的攻击其实是有效的吗?
“日后万万不可如此,你好生养伤,我走了。”大师兄又紧接上这么一句,话声未落,人已经随着六道剑光飞了出去。
那行云流水的剑诀,那风姿超卓的声音,大师兄的御剑术真是愈发的出色了……
不过,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来着?我呆滞地低头,玉佩正乖乖躺在我的手心。
喂喂喂大师兄,我想要问问你,这玉佩上的字到底是什么啊?你走这么快作甚?难不成是不知道么?不知道就不知道,何苦要这样,我很能够体谅人的好吗?不会到处乱说破坏你的光辉形象的好吗?还有暖玉回来的话,我应该怎么敷衍她啊?
我欲哭无泪。
无奈地回头揉了揉小棒槌的一头乱毛解气,摸着他那尖尖的狐狸耳朵,我终于想起了我还有什么事情忘记了。
连忙打开灵兽袋,一团白影嗖地窜了出来,扑到了我的怀里,把我撞倒在床上。
卧槽冰糖小亲亲,虽然把你忘记了一宿,可是我不是把你放出来了吗?这这这太热情了,我身子还虚着呢,承受不起啊。我受宠若惊地给无聊了一宿的冰糖顺毛,顺带着喂养灵丹,软语安慰。
“喂……”一个弱弱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
我低头,小棒槌正瞪着我。
然后我抱着狐狸淡定地用无神的双眼回瞪他,经过我的多年经验验证,我这双眼睛空洞无神,高深莫测,很能唬人,是居家旅行,装神弄鬼之必备用品。
过了一会儿,小棒槌果然撑不住了:“你还要压在我身上多久?”
啊嘞?我迅速回神,蹦了起来,袖手干笑道:“对不住了,我刚才确实不知道。”
小孩很是傲娇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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