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暖玉,暖玉年纪再小也是名声有损,更何况姓金的命根不保这事儿听上去也委实彪悍。绾仙子这是笃定了娘亲不敢明说,可真真是欺人太甚。
我暗中磨磨牙。
娘亲技术熟练地挽起绾仙子的手:“这是怎么的,都是同门,不如说出来大家伙儿听听。”
“我那弟子金英武,你也是知道的,为我管着长老殿,虽说是记名弟子,人是极为勤勉的,他只有三个儿子,这小儿子金诚就是不出息,那也是心头肉啊。”
娘亲一只手按在绾仙子手上,关切地问:“是哪里伤了?严陵江炼丹如何,你是知道的,不如取些伤药与他,这身体要紧啊。”
绾仙子身体顿时一僵。
她可料不到娘亲能胆大到这一步,若说命根被切这事儿,毕竟也是丢脸。现在是谁吃亏,单看是哪个脸皮厚罢了,这绾仙子素来要面子,这可真真是要吃亏了。更何况娘亲还提上了爹爹,真是刀刀往绾仙子心上戳。
绾仙子强笑着:“哪里哪里,只是些许内伤,我道先峰也不是出不起这丹药。绝璧仙子多虑了。”
“那若是有什么短了的,可一定要同我说,同门之间客气什么呢。”娘亲和颜悦色地拉着绾仙子,“你看我们玉鉴峰就是人少,两个丫头竟是没个玩伴,这次我正想选几个弟子。弟子多了愁,弟子少了烦,可见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们一起好好挑挑?”
绾仙子面上一点儿不露,轻笑着应下了:“那可好。”
说话间,一群身着蓝白色内门弟子服色的弟子涌了进来,其中征舒师兄和郁孤然师兄赫然在列。我觉得自己的脸现在一定皱得跟包子似的。
暖玉目光亮了亮。征舒师兄穿的这身果然衬他的气质,温雅若谪仙自不必说,关键是青春年少正好是童养夫养成的最佳年龄啊。郁孤然师兄去了一身玄衣,则是气质沉静优雅,好一副人模狗样,难怪娇花许师姐倾心,谁晓得他骨子里是那等欺凌幼小的无赖。看他瞄着我这儿算不上友善的目光就知道,只怕爹爹娘亲也要受他蒙蔽,那我日后恐怕要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了,我不禁心有戚戚,把脸蛋往古琴后面藏了藏。但不知为什么,他好像更开心了。
娘亲与诸位峰主在殿上听过了掌门念过那千年不变的入门誓词,便到了三年一度抢徒弟的时候。
娘亲目光在底下那一溜儿美少年和美青年之中转悠了一圈,率先道:“掌门,诸位仙君,我玉鉴峰弟子素来是少,不知可否让我们先来选过?”
掌门从善如流。
我不由恍然,感情暖玉那事儿是这样解决的,娘亲果然从不吃亏。
诸位峰主想想玉鉴峰的弟子确实少得可怜,也只是隐隐有些不虞,不再多想。
娘亲眉开眼笑,扬手一举,仙袂飞舞。掌门手边的名册应声而起,被吸到了娘亲手中。娘亲与爹爹对视一眼,展卷念道:“郁孤然、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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