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军若是算账,大不了捐到一半家财,总不至于抄家。”
此时乔家历经三代商业经营,尚没有到鼎盛时期,这几年又因为南方商路断绝,晋商的生意大受影响,可是以乔家的家财也有六七百万两之数,拿出一半就是三百多万两。
“一半家产,东家这可是…家虽然不舍,最终也只能叹一口气,如果出一半家产可保太平,终究比象陆家,雷家那样舍弃家业出走要强。
看到乔家不动,祁县原本许多想逃走的大户也观望起来,晋商历史悠久,往往传之数代以上,赚了钱多在家中置办良田、美宅,其份量在家财中占据不少,如果逃走,这些东西现在可卖不出价钱,又有多少人舍得放弃。
除了祁县外,太谷、平遥两县也有不少人选择逃走,不过留下来的大户还是占了多数。
就在太原城破后的第四天,一支汉军进入了祁县,祁县县令不敢抵抗,开城投降,汉军随之占领了祁县,而太谷在之前一天就被汉军占领,平遥等地也相继落日到汉军手中。
接下来的半个月,汉军以掩耳不及的速度,席卷了山西其余城池,其前锋已经到达黄河边沿。
就在汉军席卷山西其余城池时,那些原本逃走的晋商车队又纷纷返回,他们逃到半路才发现汉军已经打到前方去了,顿时让这些人进退两难,最终还是只得垂头丧气的返回。
看到那些先前逃走的大户返回,原本因为留下来而忐忑不安的人顿时有点幸灾乐祸,那些人白白折腾了一场还不算,恐怕还在汉军心中留下一个恶感,汉军要收拾人的话,起码那些人是首先挑中的对象。
不过,对于他们来说,这只是稍作安慰,只要汉军一天没有公布政策,这些人就一天不安。
这天,乔致庸刚起chuáng打完一场拳,管家已经急匆匆的冲了进来:“东家,人来了,人来了。”
乔致庸望着满头大汗的管家,皱了皱眉头,道:“什么来了?说清楚点。”
“是,东家,是汉军来人了。”
致庸顿时一惊,刚才练拳的从容完全不见,额头汗珠如黄豆般滚下,问道:“来了多少人?”
“两个,我已经请他们在前面客厅等候,并命人端上了最好的茶。”
“那还好,那还好。”乔致庸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将汗水胡luàn擦了一下,马上迈开大步向前面客厅走去。
乔致庸赶到客厅时,果然看到两名二十余岁,汉军打扮模样的青年正坐在客厅中饮茶,他连忙拱手为礼:“两位官爷,乔某有礼了,不知来到蔽府有何事吩咐。”
两名汉军一起起身,打量了乔致庸一下,其中一人才道:“你就是复盛公的主事乔老板?”
“正是乔某,还请官爷吩咐。”
“吩咐不敢当,这里有一封请贴,是汉王发出的,还请乔老板于中秋佳节之际到太原,汉王将设宴款待诸位。”
“原来如此,请官爷回禀汉王,乔某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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