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包包雪白的生丝堆积在一起,心中才充满喜悦。
“李七,咱们今天收了多少生丝?”
李七翻了翻帐本,道:“大哥,今天收了三百二十六包。”
王韶满意的伸了伸懒腰:“嗯,看来用不了几天咱们就可以收购完,回上海了。”
李七也点了点头,不知为何,在南浔他总有一种不自在的感觉,对于上海却有一种天然的亲近。
王韶估计的太乐观了,第二天送丝来的小丝商一下子少了很多,一天时间不过收上四十来包。
原来其余三大丝商也以同样价格收丝的消息已经传开,三大丝商底蕴远比王韶深厚,不少小丝商碍于情面,将生丝全部卖给三大丝商,而另外两大丝商,大广庄和邱启昌丝经行,不知为何没有反应过来,还维持着去年的夏丝价格,却没有一名小丝商送丝上mén,毕竟jiāo情什么都不能当银子使用。
到了第三天,大广庄和邱启昌丝径行总算反应过来,挂出了与王韶一样的收购价,王韶所能收购到的生丝更加减少,一天下来只收了十五包。
今年夏丝价格如此诡异,卖价竟然远高于chun丝价格,不少小丝商笃定还会上涨,开始惜售起来,第四天,王韶所能收到的生丝不到十包。
“月搓,其余几家收购情况如何?”王韶向身边的梅鸿吉问道,梅鸿吉已经答应就任缫丝厂大班,王韶自然把他当成自己人来用,这几天收丝,梅鸿吉也没有少帮忙。
“东家,我打听清楚了,今天大广庄收了二百余包、邱启昌丝经行收了80余包,陈裕昌丝经行收了70余包,张恒和丝经行收了80余包,顾丰盛丝号收了一百五十余包。”
王韶忍不住摇头,除了第一天自己收的丝最多外,余下时间这些丝行收的生丝远比自己多,如果不靠价格战,恐怕根本收不够自己所需要的生丝。
“明天将丝价提价一分。”
“是,东家,我会通知下去的。”
丝价每两提价一分,一包就提价十六两银子,提价的效果立竿见影,第四天,王韶仅用了半天时间就收上来了四十多包生丝,距离收购总数六百包只剩下二百包。
陈裕昌丝经行、张恒和丝经行、顾丰盛丝号三家很快反应过来,下午也马上提高了价格,王韶收购的速度又慢了下来,一个下午仅收购了二十包。
大广庄迟迟没有反应,当天收购惨淡,只有二十来包,倒是邱启昌丝经行反应只比其余三家稍慢,收了五十来包。
第五天,王韶下令,再将收购价上涨一分,这天同样收到了六十多包生丝,陈裕昌丝经行、张恒和丝经行、顾丰盛丝号三家反应比上一次快了许多,半个时辰不到就修改了价格,他们的收购量每家都过了百包,唯一悲剧的就是大广庄,它虽然提了价,提的却是前一天的价格,所收的生丝包数不足两位数。
连续二次提价后,生丝的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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