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拿出纸墨,很快将写好了供状,倒是似模似样,两名衙役抖着手签字画押之后,李七、林三娃两人各自在一名衙役屁股后踢了一脚:“滚。”
两名衙役不敢停留,一瘸一拐的走出客栈,行走数百步,两名衙役才松了一口气,互相扶着坐下,“哎哟,哎呀。”的呻yin起来。
“***,下手真狠,我差点就以为自己要死了。”
“你还好,我被那个王老板揣了一脚,现在xiong口还疼,不会是受了内伤吧。”
“这个王老板是什么来头?”
“谁知道呢,不过肯定来头不小,不然不会这么凶。”
“我也觉得,这事就这么算了?”
“当然不能算,我们为大广庄受了伤,大广庄总不能不管吧,这伤yào费总该有人出。”
“这个潘旺真他妈不是东西,也不跟我们说清楚姓王的底细,走,找他算帐去。”
两人互相搀扶着站起来,重新向前走去。
潘旺坐在家中,得意的翘着二郎tui,前面一名十**岁的nv郎正给他端来一杯香茗,这正是他的小妾李氏,他虽然只是大广庄一名普通管事,宅子却不小,还有钱娶两房,他本来出身贫困,有幸进入大广庄成为一名学徒,二十年熬下来才有现在的地位,对于现在的一切,他很珍惜。
“老爷,什么事这么高兴啊?”送上香茗,李氏娇滴滴的问道。
潘旺接过香茗,只喝了一口就放下,一把搂过李氏的腰身,在李氏xiong前掏了两把才得意的道:“今天啊,有一个外乡佬得罪了老爷,老爷我略施手段,如今这个外乡佬估计正在牢里数跳蚤,哈哈。”
李氏不依的扭了几下,才道:“老爷,我们靠着大广庄,不愁吃喝,又何必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东西?”
“fu道人家你懂什么?不做这些东西,老爷我能升到大广庄的管事吗?”潘旺不耐的道。
见到潘旺脸sè抖变,小妾连忙转变话题,很快消除潘旺刚才的不快,一边mo着小妾柔软的身体,一边回忆起以前的好时光,上海没有开埠时大广庄在南浔可以说是一言九鼎,九成以上生丝全归大广庄垄断,生丝什么价位,完全由大广庄说了算。
只是上海开埠后,这样的好日子就一去不复还,许多丝商越过大广庄直接与上海洋商jiāo易,大广庄所占份额逐年下降,可惜当年由于十三行与洋人jiāo往太过密切,首行伍家又爆出si藏英商数千箱鸦片,名声大坏,伍家被勒令罚款一百万白银,而一直是十三行领袖的伍家家主伍秉鉴又去世,十三行群龙无首,没有及时反击,让南浔几家丝行坐大,如今再也无法压制,只能进行拉笼,共同发财。
今年大广庄好不容易与其余几家大丝商共同议定了收购价格,没想到突然有一个王老板从上海闯了过来,抬高价格收丝,虽然抬的价格不多,那个王老板也只收了50来包,这点数量和大广庄相比不值一提,只是这个口却不能开,大广庄几名主要股东已经商量好,大广庄必须反击,决不能坐视其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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