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打算差遣,正巧就遇到这事儿,便是他救了我。”
“铜锣...”陈贵妃皱了皱眉:“是打更人?”
“嗯呐。”临安说:“知道母妃不喜欢打更人,因为那些都是魏渊的人,但他是我的人。”
陈贵妃笑着颔首:“陛下有赏赐吗?”
“自是有的。”太子接话。
“本宫这里也得赏赐,”陈贵妃郑重道:“回头我派人到库房取一些首饰送过去。”
贵妃赏赐,对象当然不能是臣子,应该是臣子家的女眷。
太子听到这里,忽然皱眉,“那许七安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人?”
临安公主顿时扬起雪白的下巴,骄傲的说:“我从怀庆那里抢过来的。”
“怀庆知道吗。”
“知道呀。”
“那她没有教训你?”
“她敢教训我....我...我回头带着许七安去见她,既有了保护,又能气她。”说到这里,临安公主为自己的机智而高兴。
.....
十二月的季节,天说黑就黑。
从衙门出发时,太阳还挂在西边天空,倔强的把云彩染成自己的形状和颜色。
等到了许府,天色完全青冥,一盏盏灯笼亮起,映着晚归的行人和一座座阁楼、瓦屋。
青冥的天空,竹篾灯笼,古香古色的建筑....许七安每次看到这一幕,就恨自己当初没有学画画。
这个点儿,许府已经关门,门房老张知道大郎从来不走门的。
所以当许七安敲开大门时,老张满脸意外之色。
“喊府里的过来搬东西。”许七安吩咐道。
搬东西?
老张目光掠过许大郎的肩膀,看向身后的三辆马车,以及同行的打更人。
....
前厅,一家四口正在吃饭,许玲月今天依旧没有等到大哥一起吃饭,怪想他的,垂着头,问道:“大哥好多天没准时回家吃饭了。”
烛火摇晃,她长长的睫毛牵住了光,尖俏的瓜子脸闪烁着暖玉般的光泽。
白皙美丽的瓜子脸,清纯柔弱的姿态,如果套上水手服的话,就是符合大众审美的校花。
嗯,还是混血的校花,许玲月的五官比寻常女子要深刻,更有立体感。
“我会剩点菜给大哥吃的。”许铃音和姐姐完全是两个极端,大哥不在,就没人和她抢菜吃了。
粗短的小手捏着筷子,下筷如飞,天赋惊人。
“过几天是不是该发月俸了?”婶婶看了二叔一样。
许二叔低头吃饭,“嗯”了一声。
他其实已经把这个月的月俸透支了,临近年关,同僚之间应酬、送礼,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反正宁宴也没娶媳妇,先借他的俸禄应付一下。许二叔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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