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十足看完全过程的魏渊,等两人登楼后,点评道:“杨砚还得继续打熬体魄,不然再过十年,气血下滑,你终生无望三品。别只知道锤炼枪意。”
杨砚闷不吭声的点头。
“律中则过分在乎自己的气血,想一直保持巅峰的体魄,但你真正该做的是把刀意融入拳脚,战力会提升一大截。”
姜律中叹息道:“听魏公的意思,我是无望三品?”
魏渊笑道:“三品已非凡人之境,靠的是机缘,而非苦修。咱们那位镇北王,沙场征战十载,徘徊生死边缘数十次,向死而生。你们都差了些火候。”
手无缚鸡之力,但能让手底下金锣心服口服的大宦官继续说道:“既然不分胜负,人事调动的事就不提了。”
姜律中惋惜的点点头,道:“但卑职有一事请教。”
魏渊颔首。
姜律中道:“铜锣许七安有何奇特之处?让杨金锣如此看重,不愿割舍。”
杨砚的态度很反常,只是普通铜锣的话,以金锣之间的颜面、交情,通常是不会拒绝的。
自己是看中许七安的断案能力以及司天监的人脉交情,但这些东西,武痴杨砚从不在乎。
姜律中说完,看见南宫倩柔撇了撇嘴,有些不屑,但更多的是不服。
果然,那个叫许七安的铜锣,有更大的秘密,而这个秘密,魏渊、杨砚、南宫倩柔三人知道。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魏渊喝了口茶,把桌案上的一份户籍推到案边:“知道你要问,特意准备了,自己看吧。”
姜律中抱了抱拳,伸手翻开户籍,看见了用红色朱砂写的评级:
甲上!
他看着鲜红的两个大字,许久没有说话,几秒后,灼灼的凝视着杨砚:“再打一架,这人我要了。”
甲上的资质是什么概念,以魏公的学识、眼光,绝对不会无的放矢。
意味着许七安此人,将来必成大器,最少也是如自己这般的金锣。
这样的人才,必须抢到手。
杨砚理都不理他。
“魏公!”姜律中揉了揉眼角的鱼尾纹,不服气:“你不能因为杨砚是你的义子,就有所偏袒。”
魏渊不答。
姜律中大声道:“你若不给,我就把这事传出去,看杨砚能不能抗住其他金锣。”
魏渊皱眉:“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