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却身为河南大将,若因此起祸端可不妙,故而拒绝了。
自己不能要,太史慈老母不愿意,同样的原因,守函谷关大的郭石、项文亦不愿要,徐晃远征,邓季一时倒也有些不好处理这邹氏,只好先安置在太守府附近的民居中,怕郡里有人胆大妄为去侵犯,还特意从役民中拨了两名妇人看顾着。听到贾诩提起,田丰应道:“张济两名小妾已被分与卒兵,欲讨要其妻,我等自无话说,然他无故犯河南,却也不能凭白张口就取去!”
贾诩是个有大本事的,又不轻易开罪人,在这乱世换过几家东主同样活得滋润,然正因如此,出去张绣那般再无他人可用的,其余觉得难获此人忠心,也易起忌惮,从不将他引为心腹,李催、段煨甚至曹操都是如此。
归长安与李儒重汇后,收下有了谋主,李催对贾文和的忌惮排挤开始与日俱增,这种态度转变,贾诩自己也有察觉,。皇甫嵩、朱隽、杨彪等如今虽与少年天子闹腾得欢,却无兵无势,难以护持,贾诩弃官等行为本也有自保之意在内。
月前邓张之争初起,他去劝说李催已遭拒,如今张济战败,却将他遣到河南来说和,心中到抱有几分看笑话的意愿,反正只要邓季答应不再起刀兵,中间条件如何甚至还不还张济妻与他都无甚干系,听田丰这般说,贾诩胖脸上双眼已眯成一条缝,回道:“正当如此,将军与元皓先生欲得何物方肯还人?”
“张济尚有何物值我河南讨要?”能用张济妻敲竹杠不错,只可惜她得价值并不是太大,邓季哼哼着插嘴道:“他所逃只剩数千骑,钱粮全无,欲讨妻么,取两百匹上等战马来换!”
贾诩答道:“此皆由将军就是,吾遣人将此话带与张济,并回报长安,由等自决!”田丰有些惊异,开口问道:“为何遣使回报,文和不欲归朝么?”
又矮又胖的毒士点点头,黯然道:“正待向两位告扰,诩欲在河南借一草庐,小住段时日为亡母守孝,可否?”
若说对这位毒士没生出过指望,那就真不是邓季了,不过一直还当他是李催等心腹,又在朝中任有高官,方才强压下招揽之意,退而其次,只求能与他结交便好,然看此时贾诩这般模样,邓季心中顿时一跳,顿生出些希冀来,试探道:“先生若在长安不得意,可愿屈就河南?”
贾诩一怔,随即苦笑着拒绝:“诩不忠于君,不孝于母,不仁于民,焉敢再不义于西凉?此等盛情只能谢过,万不敢受命!”
邓季要找人从来都是这般直接,没一点言语技巧,效果极差,田丰忍不住横了他一眼,插上话解围道:“文和善谋,便只暂居于此,我等得朝夕受教,亦为幸甚!”
“此却过誉,愧不敢当!且吾观河南虽小,所行却是势胜之道,厚积而薄发,非力胜、谋胜、望胜之流可比,假以时日,定能一鸣惊人,又何须诩多事?”
“文和既知河南行势胜之道,何不助一臂之力?”
田丰笑着接了口,先前贾诩的话他明白,邓季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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