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向着层层拒马之间留出的空隙跃出去,落地后立足不稳,身子在地上了个滚,狠撞在一根木桩上,晕了下,用力摇摇头恢复清醒,才夹着双铁戟站起来。
“杀!”
后面撞来的大多数人比不上他这般矫健,许多未能及时跃离马背,或被拒马上的尖刺刺穿身体,或被战马压倒在地,再被后面冲来的战马踩死;即便能跳开,亦得小心不拦在身后冲来的同伴冲锋的道路上。
死活都罢,有这许多悍不畏死的卒兵打头阵,更多的拒马桩很快就被撞翻、碾碎,终于为后面军马开出条血路来
车黍本部则损失惨重,近千人马顿时只剩不足四百人,他自己对所部死活不管不顾,失了战马,便改骑战为步战,推翻挡在面前的拒马,一马当先闯入匈奴骑中,狠命杀去
将为三军之胆,车黍如此,更没人会往后退缩一步,要为自己杀出一条求生之路来才行。
自当上校尉后,车黍已很久未曾如此领头杀入到敌阵中了,身中一枪的同时,双手中大铁戟也一并刺入两名匈奴人腔腹中,拔出来时,戟刃上还钩挂着半截肚肠,让车黍颇有些痛快淋漓的感觉。
举戟再将一名匈奴骑兵刺来的长枪头打断,车黍抢身近前,一击将他刺得穿透,伸手把尚能厉声惨叫的人儿拖下马背,翻身上了这人战马。
与战周边敌人死战,只顾向前,以寡击众,不多时,车黍身上便多出数条伤口,加上敌人喷出的鲜血,很快将他染成红sè。不过伤口带来的疼痛反给人带来阵阵快感,他觉得自己在享受这感觉同时,再将一个又一个敌人刺穿、砸死。
身后6续有人马赶上来,为突前的车黍分担压力,谢允也是其中一个。举长戟钩翻个正挥舞着流星锤向车黍后背奔去的匈奴人,红着眼将他刺死后,他嘴里还恶狠狠咒道:“蠢家伙们,老子早就成年,生死有命,好稀罕你们照顾么!”
没人理会谢允在说些什么,全军生死在此一击,越来越多的卒兵越过此地,在徐晃、韩浩、周毅、夏侯盛、曹xing、郝萌等武将带领下,甚至连幸活下来的nvxing医匠、文弱军吏、残疾监察都在舞动能使的器械向前,收割眼前一切可以收割的敌军生命。
突破,再突破!
榨干身体内任何一分力气,也得击破当前之地!
对邓季仇怨颇深的匈奴人同样寸步不让,只要能挡住此地,待麴义、吕布赶到,这支河南jing锐兵马就再无活路!于夫罗吆喝下,一**匈奴骑士悍不畏死地往厮杀场填来,不少新成年的男丁单独放对难敌河南军,便凭借人数优势,两三人合伙,或砍人,或刺马,将一名名卒兵拖住、斩杀掉。
到处都在恶战,这万余人的绞杀场,比起张燕与袁绍那般的大战场来,另有一番险恶,激烈程度犹有过之。
车黍流血过多,阵阵眩晕下,总算被赶上的亲卫拉住战马停留下,战1uan中唤医匠包扎已是不及,撒过些金疮yao后,只能撕衣衫为他胡1uan裹上,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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