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耳朵割下。
“啊!”
血液、汗水都从高翔身上涌出来,他却硬气,死死咬住嘴chun不吭声,见爱子惨状,胡氏却已一声惊叫出来,又听苦蝤言道:“尚当我不知么?下yào的便是当时只得九岁的高翔,他至今不敢娶妻纳妾,不过曾因梦话泄事,有shi寝婢nv得知后出逃罢了!”
“你如何知那贱婢?”
胡氏大声问出来,苦蝤冷笑道:“那婢nv逃出,因我妻对其有恩,便将此事禀于她处,我妻虽改嫁他人,却终念着一丝夫妻情谊,便遣人送信于我!”
他说完话,提刀又要对高翔下手,胡氏见再辩白不开,却也心疼自家孩儿,出声叫道:“不关他事,乃我所为!”
苦蝤手中刀果然顿住,喝问道:“我父究竟何人毒死?二弟怎会认罪?”
胡氏一下顿住,脸上变幻了好一会,待苦蝤动怒又要去割高翔身上部件,才忙嘤嘤道:“你二弟与我婢nv有染,被我知之,当日趁你入厕,唤婢nv引走他,又骗我儿去下灵yào救父,你二弟纵未下yào,事终因他而起,吃不住刑,又怕连累到你,自然就招了,这皆我主事,翔儿实不知情,万望你念兄弟之情,饶他一命!”
“恶fu,还我兄长命来!”
吕正、高氏被拉来此,与胡氏近三十年jiāo往下来,这事本还有些不信,听她亲口承认,顿都勃然大怒,高氏更是直接扑上去,拽着她头发便撕扯起来。
听母亲认罪,高翔立时大哭,又叩头道:“阿母即便有过,究为长辈,大兄杀我报父仇,千万饶过阿母!”
“弑父之徒,尚能为高家之主,求官显贵于人前,洋洋得意,如此恬不知耻,自然当杀?”嘴里痛骂一声,苦蝤手起刀落,已削下他头颅。
丢开高翔这异母弟的尸体,苦蝤双眼通红,提着滴血的环首刀又迎胡氏走过去。
吕旷忙上前将母亲拉开,胡氏发鬓散luàn,双眼无神。
一切图谋只为爱子高翔,如今看他无头尸扑在地上,她已完全呆了。
苦蝤亦不废话,一刀削去胡氏头颅,余恨未消,又令亲卫去抓胡氏全族。
吕、高、胡三姓一起从东平迁至魏郡投奔袁绍,相互间少不得有亲近的,暗中给报过信,胡氏一族千余人已得了消息,呼部曲紧闭了房mén死守,然如何敌得过苦蝤身边一群如狼似虎的卒兵,不多时便被攻开数处大宅,苦蝤冲进去,却是见人就杀。
待邓季领典韦赶到时,只见满地是尸首,四面墙壁、木柱上全都是血,颜sè已渐发黑了,胡氏一族早被杀得干干净净,苦蝤正在其主府内正厅中摆出父亲与弟弟的灵牌,与吕正一家哭泣祭拜。
事已至此,邓季也不再多嘴,只守在旁看他等行祭。
察觉其等到来,苦蝤行完祭礼,又再转身对邓季跪下,开口道:“得遇将军,实乃幸事,若不然,苦蝤定难报此仇,请受我一拜!”
看他情绪还很ji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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