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他此行乃是yu往南阳去投袁术呢!
yu从长安奔南阳,有东西绵延三千多里、南北两三百里的茫茫秦岭阻隔,吕布可择路径只有两条,一为东出函谷关,自河南渡洛水,再南下新城、梁县;二则从弘农郡商县南下,出武关。
两条路线中,武关一路尚有不少西凉luàn兵,焉能轻易放他这叛徒过去?吕布等奔出长安时,身边只剩八百余骑,余者皆是过潼关前收拢来的朝廷败军,靠八百骑尚得护卫家眷老xiǎo,哪里敢去争夺武关?反倒是潼关、函谷关一线,李傕西来,西凉兵皆为其所召,无甚拦阻在,其等正好前行,虽闻雒阳有邓季,然其不过出自贼寇之流,最初实未被这位飞将军放入眼内。
待两军对垒,见邓季军整齐雄壮,七八千铁骑结阵拦路,远远看去,便有股威风煞气散发出来,吕布才知自家认知出差,不由大吃了一惊。
吕布此时部将中,已有高顺、张辽、魏续、魏越、成廉、曹xing、侯成、宋宪、郝萌、薛兰、李封、秦宜禄之众在,可谓将多兵少,西来途中,最先跟随出长安的八百jing骑亲信皆划归高顺统领,号称“陷阵营”,属第一能战之部,其余收拢的败兵方由张辽等将率领,本无士气,并不可用,见眼前许多雒阳兵马阻住前路,惊诧之余,吕布便转首去顾高顺。
张辽虽年轻,却是文武全才,又jing通兵法,甚得重用;魏续、魏越与吕布有亲;成廉跟随甚旧,乃是吕布亲信。只高顺出身微末,行伍中得提拔,竟得位居帐下诸将之首,由是对吕布感恩戴德,忠心不二,自家主公扭头看顾,亦知其意,却是在问陷阵营有无把握冲破面前这七八千骑兵呢!
远观雒阳军队形、兵卒神态,便可知其等非一般,甲胄器械又整齐,高顺再自负,也不敢言凭陷阵营便能击破此十倍之敌,只得轻轻摇下头。
吕布也不报什么希望,可李傕等夺了长安,行到此地再无回头去走武关之理,自家穷途末路中,难不成便要埋骨于此?
“温侯,且看!”
其等并不知晓雒阳军为何在此,只是对面骑兵队身后山坳前尚有两辆牛车坏了车轱,停在该地,阵中魏越眼尖,忙出身招呼吕布。
两辆牛车上尚满载着粮包,仔细想想,便能明白其等到此作甚。
雒阳军掳掠西凉粮秣,料来与李傕等关系亦亲密不到哪里去!
想明此理,吕布眼前不由一亮。
行军中拖家带口的,自家三千余败兵若与对方为敌起来,有这许多骑兵在,便是再yu渡河往北恐亦不可得!
既然其等与李傕不睦,当前之计,尚可央求这支大军放行,只要自家得过函谷关,便是海阔天空任翱翔!
“你等在此xiǎo翼防备,待吾去问问!”
抱着一丝侥幸,吕布驾赤兔马,单骑冲了上去,这是不惧生死的行为,直行到对方阵前,他方勒马高喝道:
“贵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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