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和同屯功良之家的活计,咱得寻些个桑种来,田边地头都种上,再两三年便能采摘桑叶养蚕,至于蚕种么,寻屯长想法子去,再不成找亭长,他等可以寻县衙想法呢!虽说貌美娇容的妇人都被勇卒、辎辅兵那些家伙先挑了,自家挑到的皮糙了些,可夜里也能任咱折腾不是?持家又是把好手,身上衣物每日给浆洗得干净,咱可不再似往年般邋遢了,她不比原先咱正娶却死于乱军中的妇人差!难得前几日肯开口,想要养蚕织丝,给咱和老人、孩儿一人弄身光鲜的,如今虽还做不到,咱种起桑树便有希望呢!
才得的妇人啥都好,就是平日里话太少了些,这也难怪,匈奴夷狗那救回来的,际遇堪怜么,咱也从没问过她是那里人,家里还剩谁?一是不忍心,二么,却怕她还有亲眷在,记起来就跑了!
听说县令拜领回他家的老妇人为母?这咱可学不来,一把年纪了,叫不出口啊!虽没改口叫唤,家中请回的老人可没对不住他,将来只要有咱口饭吃,定饿不到他,下地干活也是他自愿,老人家闲不住,都是乱世苟活下来的,能得口气喘就不错了,若咱连这般老人都欺负,还叫人么?县令居然还发令,虐待老少者贬为罪民,收归土地?这般可便宜,要咱说,当直接拉出来车裂才是!
收养的孩儿年纪虽小,却够皮的,昨夜与妇人欢好时,还来咱炕脚偷听了半宿,咱那几巴掌给得可不冤,这混小子!
咱是不成了,一辈子估摸着只有这薄命,还指望皮孩儿给挣个功民之家风光风光呢,再不济,良民也成啊!可他这模样,看不出来是个有出息的,要不然,晚上加把劲,让妇人再给咱生个?
在春日阳光下,这些类似的念头就在地头、树脚、沟边人们的脑中不断闪过,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可汇集起来便是民心,领着队伍一路归雏阳,从他们身畔走过时,邓季自然也能听到一二,只是归心似箭,没去理会。
直到雅阳城下,一眼看到出外迎接自己的孩儿、妻妾、兄长、老师尽都安好,他才觉得心满意足。
涉侯国丢了,此地未必就不是另一个新家!
到雒阳后第一次外出的悸动过去,归家问过龚氏安好,洗掉身上风尘,怀中取出这次白波贼众中得到的两串兽骨珠,便引两孩儿欢喜不已。
十数日积攒下的火气亦急需发泄,尚未得用饷食,卧室中就已紧闭起房门,床榻上,唐姬被褪去下裳,扭动着她那柔弱的身躯承受身上男人发起的一波波冲击。
骑在美人身上享用,将她带入忘我,一次次进出间让这娇娥呻吟如泣,媚眼如丝,邓季自然得意万分,更荒yin的是,还有焦姬贴在身后,嘴唇轻吻,哺乳孩儿后亦不见下垂的一对玉ru亦在背上轻磨不已。
这时代令人憎恨的同时,也会觉得美好。(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138看书网》--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