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不相负!”
与张燕说定,就其它话题又谈论一阵,邓季等渠帅才告辞离去。
待他们出中军帐去,张燕麾下将领郭大贤开口道:“前拒麴义大兵,后尚能平眭白兔之扰,邓疙瘩小儿所部战力之强,实乃黑山翘楚,为将军计……”
听闻这话,杜长、孙轻大员大将立即对他怒目而视,后面便再说不下去。
“不必多言!”张燕能得诸部拥戴,除人马强盛外,容人之量也是有的:“吾等黑山,患只当在官兵而非其内,张燕不肖作此吞并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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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燕应允替自己防住麴义,邓季便将滏口陉兵马全数撤回家去。
田畴、车黍、韩齐、郭石等在谷中俱都有家眷子女,虽早得太史慈探知无恙,却也免不了牵挂,一回涉侯国,便各自归家去。
邓季常在家中处理事项,家中人来人往,原先的屋子早显得小了,伍焦二妇产子时,更是不堪再用,已在谷中重觅地建起座院落,不在旧址住了。
伍窕年初又再次有孕,官兵杀到谷外时,与焦沁俱都受了惊吓,邓季归家,少不得安抚她们一番,并将两日后会往壶关寻眭固晦气的话说了。
两个孩儿,邓涉已能开口叫人,邓漳则还只呀呀呓语,邓季数月未归,两子却都已认生,忙轮流抱着逗弄一番。
小别胜新婚,大妇伍氏有孕在身,不能助阵,只得由焦姬独自迎战,邓季如今已十八岁,身高八尺有余,力气又大,数月未沾女色下来,龙精虎猛得狠,当夜梅开三度,直将焦沁搞得身体都快散架,胯骨酸痛,软语求饶不已。
待男人尽兴,焦姬身子已如烂泥般,任那魔掌在娇躯上巡游,趴在他胸口,腻声道:“壶关地势极险,将军若硬取,勇卒伤亡必定大呢!”
邓季微微一怔,伍焦二妇甚少插言谷中事物,她这次为何提起?
半晌才记起焦沁好像便是壶关人,对那地形自然熟悉,只是从跟随自己之后,她从未提过娘家事。
壶关之险邓季亦有所耳闻,不过若她娘家便在壶关县城中,能说动为自家内应的话,这次便要省力不小,不由发问道:“焦氏一族在壶关如何?家中你可还有至亲在?”
从贼已近四年,焦沁面上一黯,幽叹道:“焦氏不过小族,族人田地多在城外,我幼年丧父,四年前阿母还在,家中还有两位兄长,长兄与我异母,名触,为壶关县门下游缴,二兄则与我同母,名统,为乡中蔷夫(注)!”
“你大兄既在县内为吏,应有部曲仆从等跟随,以你人情,可能说动他为我内应?”
“族中乃是叔父做族长,两位兄长尚做不得主哩!”焦沁扭扭身子,又道:“二兄向来对我好,求他不难;大兄么,却难说呢!”
注:门下游缴,与门下贼曹一样,都是主兵卫的官吏;蔷夫,掌一乡行政,兼收赋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