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沁’?”
焦氏便用手指在他胸脯上轻轻画了,字固然记下,可被她手指在胸膛几下拨弄,邓季心里又开始发痒,重整旗鼓,翻身上去准备再度鏖战。
外面已是艳阳普照,妇人忙伸手阻住,求道:“你还要和小姑成婚呢,夜里说不定便要同房,还是省些力气先饶过妾这遭罢!”
邓季正觉得满身都是精力,那里肯放过她,且昨夜只顾冲动,前世三舅黑网吧里看小电影学到的无数招式都还没能用上,软硬兼施又与妇人云雨了一次。
待小贼神清气爽满足起身,找来焦氏亡夫衣物穿上离去,妇人软绵绵躺在床上,想到自从寡居后,与小姑同住这院子中,响动那么大,昨夜之事她定是已知晓了的,这还如何出门见人?
焦氏在屋里臊得慌,连婢女呼唤用饭都没起身,只是苦捱着时辰,到申时许,却听外面突然喧闹起来,是韩齐从山谷中接回数百贼人,要为自家渠帅操办婚事了。
到这时,邓季才又将伍恭请出,笑对他道:“礼仪繁琐难顾,如今箭在弦上,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诸般都可减免,今日便是吉日,依小婿看,直接亲迎可好?”
伍恭再一次目瞪口呆,莫说自家绝不同意将女儿嫁他,便是同意了,谁家婚配会不尊礼制胡乱成事?
刚被放出来时,见到寨中这许多生面孔,伍恭尚在忧心那么多贼人大刺刺从寨门进来,定已被别人撞见,伍寨已平添多少麻烦出来,真要再被他强求去了女儿,今后岂能安生?薛家又岂会轻饶?
“秋收时,伍氏定奉上万石好粟,还请阁下千万高抬贵手!”
这些贼人看重食粮,伍恭心急如焚却又无计可施,只得抹着汗水,自觉将代价又提高许多。
虽昨夜得了焦氏,但伍恭女还有更重要的作用,邓季已铁了心,不再为粮秣动摇:“丈人放心,小婿只要四千石便够,并不多要!”
人为刀俎,伍恭反抗不得,急切间还妄想拖延时日,又道:“礼不可废,便是要成婚,也得循礼……”
这老头以为老子是傻瓜?过了这次,老子还找得到你女儿才见鬼了!
邓季嘿嘿一笑:“不过些许俗礼,何必太过计较?”
又转身道:“子义,我丈人挑礼,三书便拜托你了!”
所谓三书,乃是聘书、礼书和迎书,是分别在纳吉、纳征和迎亲时使用的,断没有一次便给女方家的道理,韩齐也觉好笑,点头开口问道:“却不知伍家女公子芳名生庚?”
邓季先将自家生辰说了,再问伍恭时,他只是支吾不说,惹得贼头一时火起,提伍宁出来拷问,这小子也是个嘴硬的,却架不住伍老头心疼儿子,忙全招了。
他便不说,还有婢女可问,不过多花些功夫罢了。
韩齐自去伍氏书房寻空白简书写,既然有新郎官自家主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