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正与其他几个校尉一起围聚在羝根身边,没有营帐,羝根手下的心腹喽?们便将四周人群驱逐开,让出一片空地来让几位将军议事。
羝根此时的脸色有些阴沉,四周人群都躲得远了,他才缓缓开口道:“罗黄巾他们回来了,上下几十里地内莫说渡口渡船,连人烟都看不见!”
羝根手下第一得用的校尉是刘满刀,他身体彪壮,四十余岁,是个直性子人,羝根刚说完,他便开口接道:“前年,冀州咱们地公将军的大队人马也散了,听说那皇甫嵩已受封槐里侯、冀州牧,咱们还往冀州去做啥?既没船,不如南下去青州,听闻那边咱们人马还势大,占着好几个城子,不下二十万人,咱们去投正好!”
这次渡河去冀州是羝根一个人的主意,下面都不知道他的心思,免不得有些怨气,听到刘满刀的话,几个校尉都轰然叫好,只羝根压低声音怒道:“好个屁?瞎嚷嚷什么?”
校尉们面面相觑,羝根才道:“咱们人少,官府自然懒得理会,可青州黄巾势大,官府难道还能容他们下去?”
风光过后,其实黄巾们都已被打怕,羝根这句话说得很是丧气,下面诸将却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是又想到羝根一意孤行要带队伍到冀州去碰皇甫嵩,大家又很是不解,有个姓庞的校尉抽嘴道:“将军说得确实不错,青州黄巾如今看来最风光,自是引官府注意,死得却也快,再说地公将军遭难,青州离得这么近,也没听他们过去救援,咱们何必去赔死!只是冀州有皇甫嵩……”
在这些溃军将校们的眼里,皇甫嵩和朱隽是两尊不折不扣的大杀神,想到他们带领的官府精锐士卒,人人都会觉得背上发寒。
“嘿嘿,”去冀州只怕皇甫嵩,羝根得意一笑,这才揭开谜底道:“我已得密报,去年西凉边章、韩遂在陇右造反,皇甫嵩被召回去平叛,可惜他得罪了十常侍的赵忠和张让,又被罢免,连左车骑将军印绶都已被收回!”
黄巾军大股被镇压后,去年初西凉边章、韩遂又在陇右起兵,皇甫嵩和东汉主要力量都调回西部平叛,可惜这一重要情报身为溃军的羝根也是月前才知晓,所谓密报其实早已过时,只是这天下造反捣乱的人越来越多,朝廷又自毁栋梁,大家日子说不定就要好过上几分,他话音刚落,几个校尉顿时大喜,刘满刀兴奋问道:“那咱们怎么办?既然皇甫嵩不能再带兵来,去青州岂不是更好?”
“造木筏过河!去了个皇甫嵩,别忘还有个朱隽!”羝根白他一眼,咬着牙齿道:“皇甫嵩从冀州撤走,战乱之地,那边能对付咱们的州郡兵定然不多,咱们被打散的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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