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进口?而且他们到底是帝国主义工业国,禁得住折腾。我们可就不行了,现在的这点重工业可是总理殚精竭虑好不容易撑下来的家底,要是像俄国那样乱上一阵子……可就又要一穷二白了。”
张学良只是微笑:“介石大哥说的,小弟心中都有数。其实家父和奉军上下根本就无意于关内纷争,只是想退保关外,替国家守住这片国土而已。”
蒋介石频频点头,大声笑道:“东北自然是奉军的天下,我们国民政府也无意于干涉东北的自治状态。愚兄在这里保证,只要愚兄在位一日,这东北就姓张,国民政府只是奉军保卫东北的后盾。”
张学良脸上滑过一丝惊喜,然后又是满脸儿堆笑:“小弟也向大哥保证,咱们奉军绝不会干涉国民党的内部纷争,也不会和gcd联手向贵党施加压力。”
……
春意在北京渐渐浓郁了起来,就连一向干冷的气候也变得有些温暖湿润了。和这个万物复苏的天气一样,现下的北京城经过了差不多一整年的寂寥之后,又一次回到了中国政治舞台的中心。而南方国民政府的“首都”武汉,则渐渐淡出了北方人们的视线,人们只知道那里是一小撮背叛了孙中山丈夫遗志的国民党右派分子发号施令的统治中心。不过那群人显然是得意不了多久了。因为真正的国民党中央已经在北京重新成立起来了
由于国民党主席团一再坚决拒绝彻查廖仲恺遇刺案,忍无可忍的国民党左派们终于在十天后的四月二日,愤尔离汉北上。在到达北京之后宣布正式和国民党右派决裂,并且在北京铁狮子胡同二号召开了国民党民主派代表大会,成立了国民党**委员会。并且宣布坚持孙中山“联俄、联共、扶助农工”三大政策,坚决反对国民党右派五大佬**专制,号召所有国民党员同右派分子决裂,站到人民和中央政府一边,为和平统一和国民会议的早日召开作斗争……总之国民党终于再一次走上了分裂的道路一时间北京城里的老百姓们议论纷纷,都认为这个国民党的半壁江山还真是维持不了多久了。
“喝孙大炮尸骨未寒,这国民党就一分为二了。这个架势瞅着向当年袁大头过世的北洋嘛一个直系一个皖系闹到最后便宜了国民党……这回国民党也这样闹,看起来最后这天下指不定就是gcd的了”
“那也不一定,眼下中央政府的总统可是张大帅人家坐拥东三省,还有直隶、热河,拥兵四十万还有海军、空军。可是仅此于国民党的第二大实力派。这gcd才多少人呢?”
“嗯,也对。眼下国民党是秋后的蚂蚱,混不了多久了。将来的天下不是姓g就是姓张了。”
“怎么?他们还要分个高下?他们不是联合了吗?”。
“唉……这事儿谁看不明白啊?现在联合起来反对国民党,等到国民党一完,还不是得打个你死我活?”
“小声点儿,这话可不能胡说……”
市井民间都看得通透,北京城里的达官显贵们自然也是各怀心思。如果说当初孙中山刚刚逝世那会儿,大家伙儿还看不清方向。那么现在国民党一分裂,至少在这北京城里面,中g和奉张的行情又见涨了。至于他们两家谁更看好一些,自然是中g了,毕竟那个国民党**委员会宣布了“联俄、联共、扶助农工”嘛这里面没有可奉张什么事……看起来这些南边跑过来的国民党看好的也是gcd。
……
北京顺承郡王府,花厅之内,两盏清茶,飘散着芬芳馥郁的清香,一对父子这会儿正相对而坐。
“小六子,你这么看这个国民党**委员会?他们有可能和武汉方面分庭抗礼吗?”。张作霖斜靠在一张沙发里,半眯着眼睛,手里面捏着一封邓演达亲笔写就的书信。对方想要劝说张作霖调动奉军主力往南压,以迫使国民党右派同意彻查廖案。
张学良嘴角上露出一丝嘲讽:“父帅,人家蒋介石可是给了咱们一千万法币;而且还答应给三十六门150mm口径的重炮,一万八千发炮弹;飞机给了一百架,还要帮助咱们培训飞行员。而他邓择生给了什么?一封亲笔信而已到底谁对咱们奉系是真心结交的,不是明白着吗?依我看呢,咱们还是要立足于东北,直隶这里不宜多放军队,更不能将主力调南压。更不能跟着中g和这个什么国民党**委员会去和南边起哄。而且……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张作霖皱了下眉毛,沉默了半晌,才道:“小六子,你说的防人之心是指……”
张学良向老爹这里靠了下,压低了些声音:“咱们如果将奉军主力调入关内,再向南压的话……一来东北空虚,给人以可乘之机;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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