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闯妹妹见状“啊”了一声就奔了过去,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马闯已经吐血了。脸上全是血,翻着白眼儿,肢体僵硬的掰都掰不开。我从来没见过这场景,吓的脸都白了吧,再加上这次莫名其妙的晕血,当时就摊在地上没了意识。
估计那天可把他们几个给折腾够呛了,这边陪我包扎完刚从医院出来,那边紧接着又要送马闯进去,再加上我又不争气的晕倒了。幸好那个于一也一直跟着。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多了,看马闯也在床上了,看来已经没事了。我也就又昏昏沉沉的睡去,越睡越沉,但好像还不是入梦了,怎么感觉要死了似的呢,身体飘飘忽忽的。糟糕,又发烧了。这才晚上十点多,肯定熬不到天亮的,没办法,我拿起电话把李小果震醒了。马闯白天犯病了竟然睡的还不实,非得也要跟着一起去。他们两个扶着我在校医院门口按了半天的门铃值班大夫才来开门。按照我们校医院的惯例,想点滴必须得先化验,要是大夫觉得化验结果不行,就算你想打点滴他都不带给你点的。那值班大夫惺忪个睡眼,迷迷糊糊的拿给我化验单儿,叫我交钱说可以点。其实我也没打算仔细看这走过场的东西,但那化验单儿上的血型一栏实在是太扎眼了,一眼便看到了错误之处“大夫,我的血型是ab,不是o型,这个弄错了吧?”其实,我也没想追究那大夫什么,也只是随口一说,再说了,这大半夜的,有点儿小差错我也理解。那大夫一听,就更不是好脸儿了,“你懂还是我懂,我说是o型就是o型!”本来没打算在意的事情,现在弄的不在意也不行了。这么简单的事情都能弄错,真不敢让他给我兑药。李小果二话没说拉着我就往出走,那大夫竟然也没说什么,我们前脚刚一踏出大门,那大夫后脚就把门锁上了。
还是回家比较靠谱儿,快十二点了,家里的车才到,臧医生虽然不是看着我长大的,但也在我家里呆了有好几年了。作为家里的私人医生,他的医术吴锦天在的时候也很认可的,虽然,吴锦天原来自己也是个医生,但一来医者不能自医,二来,他生意忙,也没什么时间亲自照顾家里。因此,我的状况臧医生比吴锦天还要清楚。但没想到,越是这样,事情就越复杂。我果然没记错,我原来的血型的确就是ab,而且臧医生这种实力的医生会把这么小的问题弄错可能性也极小。当初就是他也给我验过的。但问题就在于,校医院的值班大夫也没有错,臧医生又给我验了一遍,果然是o型。也就是说,我的血型,它自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