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好?总之,看来自从那次之后,田赞跟邓明明是彻底掰了。
这么想着,结果还是一通混乱,根本理不出什么头绪。但一想到李小果的病,就更令人感到莫名其妙了。各种检查结果都正常,但人的精神状态却混乱到不行,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会突然的发起疯来呢?疯子说的话有时候也不一定全无意义的吧,那句“吴涣早就死了”到底指的是什么?怎么总觉得这一切都是在田赞跟我说了什么之后就发生的,这里面有什么联系吗?李小果怂恿邓明明到底跟“我”的死有什么关系?那件事明明就已经过去两年了,为什么现在又觉得有什么在隐约的浮现出来?我本以为事情过去了,那些疑虑只沉在心底就好,但是……究竟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吗?
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中,有三次以为是找到人了,但过去一看都不是。现在我已经不再那么着急了,着急也不是办法,着急也要慢慢的找,慢慢的来。我每隔两天都会去李小果失踪的医院附近转一转。那里是市中心,平时人就很多,再加上又是火车站附近,人来人往的。有时候,看着医院对面火车站上的大钟表我在想,李小果是不是真的已经搭火车走了啊?一大医院的门诊楼有两个门,从左手边的门出去直走是博物馆方向,而从右手边的门出去直走就是火车站的方向。李小果,你到底选了哪一边呢?无论你选择了哪一边,我都会继续找,很简单,因为我相信自己的感觉。李小果,我仍当你是朋友。
十一月二十六号星期三,这一次李小果真的回来了。和梦里梦到的不一样,李小果没有一回来就像我道歉,他那平淡的态度倒是把我的惊喜压下去不少。而那种无所谓的表情,也让我觉得,若是我为他回来而高兴,那在别人看来似乎是一惊一乍。但别的都没变,他还是每天跟我一起去上课,给我打饭,细心的问我还需要什么。只是,总像是在想事情似的,还是有些发呆。我不知道他这些天都经历了什么,为什么头脑忽然又清醒了。他的那种冷静竟然显得有些寒气*人,让人不敢去问。谢方跟马闯对他的态度表面上没什么太大的改变,但是,换了是我,也许也不太愿意跟一个发过疯的人住在一起。李小果出奇的安静,除了跟我说必要的话之外,不跟其他人说任何话。
十一月二十九号,星期六。我跟李小果回家住,他才开始放松了些。他站在窗边向窗外看着,那花园里都是厚厚的雪,我不知道他到底在看什么,大约站了有一个小时他才开口:“吴涣,你知道我的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