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叫什么名字?”只见那老头深深的叹了口气“您的本家姓段,但不知道为什么家谱里没有您的名字。”怎么会,这照片上都有,家谱里怎么会没有呢?那个年代男丁是很受重视的,就算是庶出也要入家谱的!“这——不太可能吧?”我不可思议的问道。“是啊,我也觉得不可能,但事实的确如此。”那老头眼里满是沧桑,回答的很是诚恳,“这件事——打我爷——爷——那会儿就不明白,只看到照片上多了个人,但家谱里就是没有。但听说从太爷爷那里传下来的说法是,他的弟弟十八岁那年得了重病,卧床不起。突然有一天,他回家的时候发现他的弟弟不见了。开始还以为是死了,但一想死了也得设灵位啊,但家里根本没有灵位。后来才听管家偷偷告诉他说是被一个老头给带走了。这照片就是他弟弟得病的前一年照的。只可惜,太爷爷也没提过他弟弟叫什么名字。”
段誉听的两眼很迷茫,是的,我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结果——好不容易他的家人来找他了,却还是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但好歹,现在这姓是不用改了,至于名字“段誉”也还不错。
“在家时候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段誉的语调很伤感,眼睛盯着那照片,也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语还是说给那老头听。但那老头回话了“没关系,那——么久了,记不记得又能怎么样?幸好,我现在找到您了,这就是来接您回家的,回——家——”说完,老头又开始哽咽,那种古诗里曾描写的那种老泪纵横的沧桑感顿时也让我的心一丝一丝的揪着,颤着。我为段誉不只哭过一次,但这次我是真的替他高兴。我想笑着对他说段誉,恭喜你回家。但那笑似乎非要眼泪来换一般,执拗着不肯让步,害的我哭的像个小孩儿。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抱着段誉就哭,还越哭越凶,可能是突然想起其实自己没有家了吧。直到哭的头脑开始发晕,我才渐渐的停下来。
这时候,那个中年人递给我一张名片,那名片很奇怪,雪白的底,墨色楷体字,没有单位没有职位,只有一个名字和一个电话号码。“这是我的电话,请回去跟令尊商量一下,做个准备,我们好找个时间来接人。”这时候,我才突然意识到,我,跟段誉,我们要分开了。段誉把照片还给那老头,那中年人便送我们下车,又冲段誉行了鞠躬礼,就又回到车上。之前那几个在外面的人也陆续的上了车,那车才开走。但显然,我跟段誉都还一时没缓过来,在校门口站了好久,直到感觉全身都冻透了才回过神儿来。我跟段誉匆忙回到班级,收拾了下东西,便打电话叫司机,现在就带段誉回家。
一路上段誉都很安静,没说一句话。虽然他平时闷惯了,但我知道现在这种时候,他一定有好多话对我说的。突然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想起自己那纠结的日子,觉得真的好笑。人再折腾也折腾不过命运,谁能想到吴家辛辛苦苦守护了一百多年并至今仍为之担心这个人,在今天突然被他的家人找到就要回家了呢?但再一想到前几任死去的监护,那又到底算什么呢?不过,我真的就像是游离于命运之外的人,别说我不是吴家人不用承担什么,就算我现在还是吴家人我也用不着再承担什么了,吴家的使命到此就已经结束了。一百多年的承诺到此就应该终结了。
还有,段誉回到了自己的家也应该会更安全,那些什么陈馨之类的应该不会再伤害到他了。看他的家人也不是一般的实力,而且,说不定还不止于此。那中年人给我的名片,一看就是为了给我而专门制作的,他们应该不太想我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和所从事的工作。而且,他们对段誉近期的生活并不是一无所知,分开一百多年的人了还能找得到,这家人应该是投入了不少的人力财力。但也不会是短短几年就能找得到的,总之,段誉的家人不简单。
吴锦天接到了我的电话十一点多就回来了。我跟段誉把老头的事情跟吴锦天说了一下,他也非常激动。整个人一下子就轻松了起来,第二天没去公司一直睡到中午才起床。没想到,一起床就发现生病了。臧医生说是过度劳累突然歇下来是会这样的,问题不算太严重。之后,臧医生给吴锦天输了液就离开了。没想到,吴锦天的身体还没好,下午就把那个老头的孙子段懿给约到了家里来。段懿带了两个人来,吴锦天对他就像很久的朋友一样,丝毫没有因为陌生而产生的隔膜感。
吴锦天把段懿让进二楼客厅,我跟段誉跟在后面。这次段懿是作为全权代理来的,因为老头年纪大了,身体实在不方便。段懿也带来了那张照片,吴锦天看了半天,然后直点头表示认同。但奇怪的是,吴锦天没有向段懿讲述为什么段誉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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