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对着段誉的方向,“你你你别过来啊,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你根本就不是人。”没想到他这才把头转向我的方向,什么,难道他刚刚都没在意我在做什么吗,还是他根本就不怕我跑掉。没准儿,我根本就跑不掉的。他一转过头来,我就害怕的要死,低下头不太敢看,但手里的刀是一直对着他的。他呆了好久都没说话,我又哆哆嗦嗦的问“快说,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你真的是段誉吗,他是不是已经被你吃了,然后你占了他的身体来害人。快说,你到底是什么,不然,我现在就把你解决掉,为全人类除害。”
我也不知道当时脑子哪儿来的这乱七八糟的想法,一定是平时玄幻电影看多了。但除了这些,我没有其他的办法解释我已经经历和正经历的一切。这时候,他慢慢的靠过来,我吓的乱了手脚,嘴里喊着别过来双手却用力的向前刺去。当我冷静下来的时候,我才发现十公分的刀刃,竟然插进去了一半儿,我吓的立马将刀脱了手。虽然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但看到这张朝夕相处了一个月的脸,心里还是无比的纠结。他慢慢的拔出身上的刀,咣当一声扔在了一边。那刀上没有任何血迹,他的身上也是干干净净的。就像我根本没有刺到他一样。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但我的确就是段誉。不过,我有过好多名字,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就真的叫段誉。”他的语气还是淡淡的。“那那那那……”我一时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我根本不相信他刚才说的不会再伤害我了的话,但,想着往日的段誉,我再也没法刺下第二刀。看他刚才被我刺到了也没发火,也没把我怎么样。其实,没准儿他只是得了怪病也说不定。吴锦天原来可是当过医生的,对了,事情肯定就是这样了。这样想着才有些放松了下来。人一放松下来,身体的不适感就又开始回归,头晕,无力,双腿麻木,饿的要死,最重要的是肩膀痛的我……
“怎么了,没有要问的了吗?那我就去给你买点儿吃的”说完,他起身就要走。我忙叫住他,“你你你你先洗洗脸,这个样子出去还不得吓死几个?”他一听,忙说“水房,水房……”自言自语着,但却朝着他自己床的方向走去。还没等我提醒他,就一下绊倒趴在床上。我的心咯噔一下似乎发现了什么,忙爬过去把他扶起来。“我马上就去”他这是在跟我说话吗,眼睛完全没有看着我。我紧张的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完全没反应。“段誉,你眼睛怎么了?”这时候我才反应过来,为什么他会在我身上摸个不停,为什么,我拿刀刺他,他完全没有躲闪。我刚才一定是看到他的样子吓坏了,不然,这么明显的事情,怎么会看不出来。
“那水房是在那个方向了?”他伸出手指了指他身后的方向。“你放心,食堂那么进,我一定能找到的”说着,他就要起身。我当时也不知道是吓糊涂了,还是饿糊涂了,还是其他什么的,伸手就要给他一巴掌。但,刚抡起胳膊,肩膀就疼的要命,想换个手再来,没想到已经冷静了下来。不过,没打成他,火儿没发出去都转移到嘴上了“你个瞎子给我老老实实的呆着,哪儿都不许去,听见没?”我晃晃悠悠的起身,心想,这叫什么事儿?明明是自己被他咬,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现在却反过来,要我照顾他。早饭当然还得自己去买,难道还真让他个瞎子去不成。
我晃晃悠悠的站起来,在走过衣柜的时候,不禁瞥了一下镜子。我的天哪,幸好看见了,我的右肩上全是血。这个样子连到水房去都是问题,更别提去食堂了。我脱下衣服从饮水机里接了些水,小心翼翼的清洗着。这时候,只听段誉说“吴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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