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寨中,韩滔问道:“大人,为什么最后不追击?他们已经是大败,咱们要是冲进去,那梁中书会败的更惨。”
呼延灼道:“这梁中书虽然进攻并不得力,但他还是有守城的准备。我看他城楼上,有不少士兵。如果要是贸然进攻,咱们将成为他们的活靶子。”
韩滔听罢,悻悻退下。呼延灼对朱武道:“军师,下一步怎么办?咱们是轻装上阵,粮草辎重什么的定然不能支撑多久,我怕时间长了,咱们会无功而返啊。”
朱武闭目养神,淡淡道:“我料定,今晚,就会有人前来。”
呼延灼看着朱武,也不在说什么。
夜晚。朔风刺骨。营寨中点燃的火把在风中跳起诡异的舞蹈,巡逻的士兵不停地瑟缩着,同时还咒怨着这个恐怖的天气。
呼延灼站在营寨中,看着外面阴风怒号,发出了疑惑:“这么冷的天,会有人来吗?”他伫立了一会儿,又回到书案旁,拿起《孙子兵法》,细细研读。
“报告大人,外边有人来访。”报告的士兵不断呵出白气,手和脸所有裸露在外边的皮肤,都已经冻得通红。
呼延灼看着他,言道:“把那人叫进来吧。”接着,他又补充道:“下去后你和门口站岗的人就先找个地方暖和暖和吧。”
那人满怀感激地看了一眼,随后出了营寨。不久,一人穿着一袭黑衣进入大营中。呼延灼让那人做下,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从架着的篝火上取出一点热水,端给了那人。
那人接过水,问道:“将军就不怕我是来行刺将军的吗?”
“你会这么冷的天,走这么远的路来行刺我吗?而且还和守卫通报过了。”呼延灼并没有看他,回到书案前,继续拿起《孙子兵法》。
那人喝了一口水,没有说话。营寨中一片寂静,一个长须将军挑灯看兵书,一个黑衣汉子看着他。微弱的烛光顺着营寨的缝隙吹了进去,将烛光吹的晃动,仿佛随时会熄灭。
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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