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家的道德规范为行为准则,心里虽然高兴,在别人面前倒还不至于露了形迹。
“世叔。”孙绍从船舱里钻出来,冲着迎风而立的张承拱拱手,初冬的江风迎面吹来,着实有些寒意。只是张承好象不怕冷,一直这么拉风的站着。
“奉先,你是我父亲的弟子,再叫我世叔,可就乱了辈份了。”张承客气的转过身来,还了一礼。当他知道是孙绍向孙权提议由他出任正使的时候,他对孙绍的态度便有了些改观。当初张昭收孙绍做弟子,他还有些不理解,现在却由衷的佩服张昭,孙权果然还是要刺激一下的,要不然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想得起来你。
“呵呵呵……”孙绍笑了,随即改了口:“那我就斗胆称一声仲嗣兄了。”
张承也笑了:“本当如是。”
“仲嗣兄,外面风大,莫要受了凉,还是进舱吧,我们喝点酒,顺便向你请教一些学问。”
张承也不推辞,说实在的,心里虽然热,可是这风吹久了还是挺凉的。
他们坐的是一艘舫船,是由两只船并在一起,虽然速度不快,但是胜在平稳,船上有五十名士卒,随身侍奉的有孙府的帅增和桥月,张府的随从曹根、侍女上官雪菲。曹根是个年约三十岁的汉子,沉默寡言,身体强壮,没事的时候就站在角落里。上官雪菲却是个长得不错的年轻女子,虽然穿着侍女的服饰,却落落大方,和桥月一见如故,很快就成了好姊妹。
孙绍看着张承笑道:“仲嗣兄是喜欢喝烈酒,还是温和些的?”
张承也笑了:“既然还要研讨学问,我们还是喝点温和的吧,真要喝醉了,可有些对圣人不敬。”
孙绍也不反驳,让帅增拿了些普通的酿造酒来。说实在的,他也不喜欢喝蒸馏酒。
两人一边喝着酒,一边吃些佐酒的零食,随口说些闲话。为了这次出使,孙绍花了大钱,让帅增到大市去采购了一通,什么好吃买什么,这一路到荆州可要走不少天呢。他要笼络好张承,不仅因为张承是正使,更重要的是他还要抓紧这段时间学习,向张承讨教经学。
“奉先,你觉得这次任务能完成吗?”张承呷着酒,似乎很随意的问道。
“有仲嗣兄在,我觉得应该没问题吧。”
“不然。”张承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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