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也差不多,当年孙坚和曹操一样,都是关东诸侯中坚决与董卓作战的为数不对的愤青份子,孙策、孙权兄弟虽然与曹操为敌,但是名义上还是大汉的臣子,孙策的讨逆将军,孙权的讨虏将军,都是由曹操表封的,虽说孙家自立之心已经明白无误,但是汉帝在一天,他们就依然是汉臣一天,与曹操是同僚,哪怕是打得头破血流,表面上却依然是留着最后一层遮羞布,所以孙绍这句话虽然有些强词夺理,但是他们却不好反驳,更何况孙绍称赞曹操是站在华夷之辩的高度,他们就是想反驳也无从反驳起。
看着面面相觑的周氏兄妹,大桥满心欢喜,嘴上却斥责道:“阿满,好在这里都是至亲的人,你便说得放肆些,也不会传出去,只是在外人面前,你可不能这么说,免得引起物议。”
孙绍欠身施礼:“阿母教训的是。二位贤弟,我孙绍只是一介武夫,不通文墨,笨嘴拙舌,有说得不妥的地方,还请贤弟海涵。”
周循和周胤苦笑一声,你这么灵牙利齿的还笨嘴拙舌,那我们还混不混了?
周玉撇了撇嘴,酸溜溜的说道:“大兄眼里只有二位兄长,却没有小妹我么?”
孙绍咧嘴一乐:“玉妹妹惠质兰心,有如解语之花,自然无须愚兄关照的。”
“解语之花?”周玉眼珠一转,虽然不知道这词的出处,但听起来显然不是坏词,顿时眉开眼笑:“大兄过奖了。大兄,你可愿意传授小妹书道一二?”
孙绍连连点头:“能得小妹青眼,愚兄喜不自胜,敢不从命。”
周玉咯咯的笑着,欠欠身:“那好,我这可就算是拜了师了。”
小桥含笑看着几个孩子逗趣,转脸对大桥笑道:“姊姊,你调教有方,阿满可是大有进步啊。”
大桥笑了笑,瞟了一眼小桥:“妹妹说笑了,这是他自己长进,可和我没什么关系。”
“姊姊谦虚了。”小桥笑道:“阿满,你说是不是啊?”
孙绍一本正经的点点头:“小姨说的是,没有阿母的教诲,我这块顽石哪能和几位兄弟坐在一起说笑啊。”
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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