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舞动着长长的水袖儿。间或几个大头人偶敲锣打鼓、点燃鞭炮爆竹。
狮子在中国人心目中为瑞兽,象征着吉祥如意,“舞狮子”多在年节和喜庆活动。按惯例子,逢年过节时,会有民间杂耍艺人组团来“拜年”、或“送吉详”、或“送财神”,重点目标就是各大小商铺,老板若不赏几个“喜钱”,他们就赖在你门口一直闹腾下去。经商求财讨个好口彩,谁也不会计较那些,往往扔张百元大钞就打发了。
“这不年不节的,今儿是闹的哪一出?!”我说。
“是不是对面新设的报警站开业,特意请来的呀?!咋闹到咱门口来了。得,我拿点钱打发走算了。”鬼子说着,向门口走去。
“我得给派出所赵所长打个电话,问问他们报警站啥时候来人。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咱也去给忙活忙活。”我边说边拨打手机。刚按下通话键拨出号码,就见鬼子高举着双手,倒退着往屋里面走,举起的手里面,还掂着一张五十元的钞票。紧跟着进来的是一个身穿皮大氅、一脸凶悍的人,身后则是一伙扭大秧歌的汉子,手中中都拿着片刀、铁棍。为首的皮大氅则是拿着一把手枪,抵着鬼子前额,一步步*鬼子退了进来。
“手机放下,谁也不许动。否则,我一枪废了这胖子!”皮大氅说。
手机刚刚接通,话筒里传来赵所长的声音,“喂,大胜……”
我急中生智,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却对着皮大氅大声喊道,“救命!救命!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先把枪放下!”
突然,从皮大氅身后窜出一个光头,伸手一把夺过我手里的手机,身形微微上跃,右腿弹起侧踢,把我踢出六、七米远。随即光头狠狠地将手机摔在地上,一脚踩上去踏得稀烂。
半仙“吓得”一个趔趄没站稳,向右侧倒在地上,不经意的,手在墙角轻轻捏了一下。
我躺在地上,胸口疼得翻江倒海一般。这光头有两下子。用力强撑起身子,我冲着光头说,“手是两扇门,全凭腿打人。少林十二路谭腿,真名不虚传啊!呵呵,玩黑道,可惜了,你这付身手。”
听我这么一说,光头身形略晃了晃,面有愧色。
我瞧见鬼子昨晚随手扔在墙角的精钢刀,咬咬牙,忍住疼痛,一把*起刀,拉开架式。
“把刀放下!不然,我先崩了这个胖子!”皮大氅说。
“切,你丫大爷的,港台的警匪片看多了不是。把脑袋也看得秀逗了!”我清楚,放下刀,大家必死无疑,拼一拼,也许还有一线的希望。
于是,屏住气,小步连冲,同时,用力连砍三刀借力跃起,反转身体,精钢刀发出一声轻吟凌空劈下。
忽然,感觉刀好像陷进了石隙中,竟一动也动不了。皮大氅身后一个黑瘦的汉子鬼魅般出现在我眼前,伸右手竟单手轻易接下了刀,身形一矮,左手成掌拍在我胸前。看样子,好象并使多大劲头似的。我却被这一掌拍得“飞”了起来,后背猛撞到身后的墙壁,又跌落到地上。感觉胸口巨痛、发闷,嗓子有种甜腻、微咸的感觉,“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来。
半仙猛地扑了过来,按住我的肩膀,“大胜,怎么样?要不要紧?”
“tmd!好功夫!是不是无极门的绵砂掌!”我挣扎着冲黑瘦汉子竖了竖大姆指,摆出一付无赖相。
皮大氅抓起鬼子随手一挥,鬼子二百多斤的身体犹如断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砰”地一声,把八仙桌砸得粉碎。鬼子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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