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做到与那面小镜同样的效果,而且就算被模仿者不在面前也能凭记忆模拟出同样的容貌,不过维持的时间只有一日。
幻风寒数月前才逃离坤尧宫,对土族情况最为了解,四长老作为土族的老人,可以代表他公开露面,而水流觞有足够的法力保护他们不受伤害(虽然幻风寒极不愿意承认这点,但他现在的情况也只能面对现实)。由他们先去拖延破坏典礼,再由九长老带已经装扮好的假“土思彻”隆重登场,这样可以把计划的顺利进行下去,即使要现场公布土思径、二长老、三长老与七长老等的罪状有些困难,却是对土族伤害最少的方法了。
所以几个人再不迟疑,马上向坤原赶去,宁禹疆则把几个被水流觞放倒的人移到附近隐秘.处藏好,七长老的功力非同小可,万一被人发现或是他自己冲破了禁制跑出去坏事,那就糟了大糕,所以宁禹疆又在他身上连续施展了好几种禁制,这才乖乖坐下让九长老施展他的高级“易形术”。
水流觞与四长老带着幻风寒,使出法力瞬间移动到坤原靠北较为偏僻的角落。他们到时,正好听见二长老向各位来宾致辞完毕,然后请出土思径,宣布准备举行“圣柱刻名”之礼。
土思径穿着正式黄色礼服,一个人登上高台,台正中就是土族的圣柱――坤尧柱,黄褐色的柱上密密麻麻刻画着数不清的人名,这些字都是用特殊的法器所刻,看似痕迹浅淡,实际上却已经经历了数不清的年月,依然清晰如初。
每一个名字的背后都代表着土族的一个时代,或辉煌或艰辛,他的心中没有分毫的兴奋激动,有的只是沉重与惧怕。他太清楚自己的性情,他不愿也无能力去承担这样的重压。
就在典礼之前,二长老匆匆来见他,只说要提前举行典礼,其实二长老不说,他也猜得出来,多半与三长老这两天不见踪影有关,也许是担心出意外,这才匆匆要把他的位置确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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