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长老的死……有古怪。”
水流觞沉默点头。
宁禹疆怀疑道:“他们不会是想杀人灭口吧?”由始至终,她都是听信幻风寒与四长老的一面之辞,还把水流觞也拉下水了,现在想来,自己实在太过鲁莽,被人利用了还不知道。
水流觞明白她的意思,安抚道:“土族之事,其实我离开云梦泽前曾经让成壁探过土思衡的口风……四长老他们在大事上应该没有欺骗我们,不过细节有些不尽不实也是难免,毕竟里头涉及土族的阴私太多。至于三长老之死,我想还有其他因素。”
宁禹疆道:“五长老那次,我已经有点怀疑幻风寒故意杀人,那时五长老虽然重伤,但未必便会轻易马上身亡。”说着,她把当日的情形详细跟水流觞说了一遍。
水流觞虽然博闻强记,但是对于土族的一些秘法,也不可能知道得太详细,听完仍是不得要领,见宁禹疆一脸的烦躁,微笑道:“三长老落在我们手上已经有一段时间,我们也曾跟他独处,如果他真有什么秘密或冤屈,定会有所表露,但是他就是一副既已事败,要杀要剐随便的姿态。再说,他在四长老他们的控制之下,四长老有极多的法子可以令他有口难言,实在没有当着我们的面灭口的必要,如此反而会引起我们的猜忌。就算真要灭口,完全可以等到夺回土族,又把我们送走之后,再行下手。”
宁禹疆想想也有道理,便不再纠结。
第二天一早,水成壁如期到达,与宁禹疆、水流觞会合,两方见面都是十分高兴。水成壁这段日子都在外闯荡,人黑了一点,看上去也成熟稳重了一些,不再是那副花花公子、白面书生的模样。
他是半路上收到水族的消息,水向天发信吩咐他代表水族到土族走一趟,参加族长接任大典,他的母亲是土族嫡系长女,与新任族长算是远房表兄弟,水向天有事未能亲临,由他代表,再适合不过。
收到信后,他匆匆与水族派出的随从会合,即向厚土山方向赶来,没想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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