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品比较好的,其他那几个一个比一个讨厌。我有没有告诉你刚到这里,二长老、五长老、七长老就在路上想抓我,那个时侯我连法术是什么都不懂!”宁禹疆想起与水流觞到云梦泽路上的那一段风波,对于这几个长老仍是心存芥蒂。
幻风寒有些好奇,宁禹疆之前对土族的不屑溢于言表,究竟是曾经发生过什么事让她对整个土族都产生了成见呢?
“你怎么,逃跑?”如果宁禹疆当时连法术都不会,她怎么斗得过土族三个长老,其中五长老的功力,他们前几天才领教过呢。
“谁说我逃跑了?!跑的是他们!当时我身边有人,把七长老打败了,三个糟老头子拉不下脸,就跑掉了。”宁禹疆得意洋洋,与有荣焉。
“谁打败,七长老?”幻风寒问道。
“水流觞啊。”宁禹疆提起水流觞,眼神不由自主柔和了几分。虽然她对水流觞没有男女之情,但是总觉得这个人令她感到很亲近、很信任。
水流觞的名头,幻风寒自然听过,加在他头上的光环可就多了,水族的未来继承人,五大仙族众多族长长老一致鉴定过的顶级天才,别人要修炼四五百年才能达到的冰凌境界,他一百多岁就达到了,还有容貌如何俊美不凡,温和有礼,是五大仙族中少女的梦中情人等等。
幻风寒当初在土族中天份虽然也备受肯定,但是却不止一次听闻姑姑从水族中传来的消息提及水流觞的法力进境如何如何快,要族长哥哥小心防范等等,言下之意土族年轻一辈中无人是他的敌手。
听见宁禹疆嘴里说出这个人的名字,和那一脸的怀念,幻风寒莫名其妙觉得嘴里发酸、心里也酸,比父亲摇头叹息说他不如水流觞时还要更酸!
“他长得,很好看?”虽然相处时日不长,但是幻风寒从宁禹疆日常的言行举止中不难发现,在她眼里,长得好看与否绝对是评价人、事、物的重要标准。否则,她不会动不动就嫌弃他和感冒长得丑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