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0-03-10
宁禹疆回到客栈的时候,阿土仔正在昏睡,听见声响十分警惕地猛跳起来,结果忘了身上的伤,跳到一半全身不听使唤又掉回原地,幸好身下是个软绵绵的大枕头,虽然不可避免受了点痛,好歹没有伤上加伤。
宁禹疆看它龇牙咧嘴的痛苦模样,幸灾乐祸之情溢于言表,很不厚道地取笑道:“看你这么活泼,我就安心了!阿土仔,你很有做看门狗的天赋哦,够警惕!哈哈哈!”
阿土仔除了发送几个表达出离愤怒的眼神,别无他法,心中暗暗把她从头到脚骂了一遍。概叹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被一个既不温柔更加不够善良的臭丫头救了。
吩咐小二送来一盘温水和布巾,宁禹疆解开阿土仔身周藏影术化出的蓝色光球,取出准备好的外敷内服伤药,挽起衣袖笑眯眯道:“好啦!姐姐给你洗白白换药!”
阿土仔浑身一紧,双眼充满戒备地看着她,一身狗毛齐刷刷竖起,全身上下展示出强烈的拒绝姿态。
不过宁禹疆不接受拒绝。
十分熟手地取过绳子几下绑住它的嘴巴,宁禹疆得意笑道:“想咬我?哼哼!没门!这么害羞,你是公狗吗??放心啦,我给很多狗狗洗过白白,不会占你便宜的。看你这个样子,脏死了,不洗干净万一伤口感染了怎么办?”
一边说一边利落地将之前涂到它身上药膏抹去,拿干净的湿布巾把它身上的污垢血迹擦干净,小心避过四肢骨折扭伤的伤处,将它从头到尾仔细擦了一遍,连某些不雅的重点器官附近也没有放过。
阿土仔重伤乏力,行动不便近乎残废,无法反抗地任她摆布,如果不是全身覆盖了厚厚的狗毛,估计已经羞恼成一只发红的大虾。
最最可恶的是,宁禹疆在替它擦肚皮的时候还一边分享自己过去的丰富“工作经验”:“果然是小公狗啊!你运气好了,以前我当义工的时候,在街上找到流浪狗,都要带去兽医院喀嚓掉的,就是阉了!不让它们继续到处找狗mm,生下一大堆小流浪狗。”
阿土仔听得全身发抖,不知道是气的、羞的还是怕的。好不容易这受刑一样的“洗白白”终于完成,宁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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