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前发生了,镇定地看着瀑布帘子中间飞出一青一白两个人影,转瞬落到跟前。
多日不见的水流觞一身青衣,带着白衣的白精躬身向水流觞与风聆语行礼:“见过君父,母亲。”
直起身后又向宁禹疆点头为礼,态度竟然温和得很。
宁禹疆眨眨眼睛,眼前这个明明长了一张杯子男的脸,可是神色态度怎么差那么远?他对自己不是向来一张冰块脸,从无好脸色的吗?
莫非他这些天不是在闭关修炼而是去面壁思过了?深刻检讨过自己过往孤僻冰冷待人处事态度,然后改过自新,与人为善?
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他刚刚还帮过自己,宁禹疆也“痛改前非”地回了水流觞一个善意的微笑。
水流觞这次是提前出关,水族中知道此事的人并不多,水向天显然另有打算,自行带了水流觞回宫详谈。
风聆语神思不属地带着宁禹疆回了自己的静风院,一个人关在寝殿中连晚饭都没吃,直到水流觞请来请安,这才出来相见。
宁禹疆被早早打发去休息了,殿上只有风聆语和水流觞两母子。风聆语笑着看了自己儿子一阵,直看得水流觞有些莫名其妙了,才将他带到自己身边,道:“还好你修成化汽境界,我温柔的好儿子总算回来了。娘亲真看腻了你之前那张冰块脸了。”
水流觞微笑道:“冰块脸?这可是风小姐说的?”
“什么风小姐,她现在可是你的表妹呢!叫得这样生分……”
水流觞笑而不答,宁禹疆对他什么态度他记忆犹新,虽然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自己之前态度冰冷所致,但是她情绪化又牙尖嘴利的刁蛮性格,对他而言真的有些适应不良。
风聆语对着这个儿子已经上百年,自然知道他的性情,摇头苦笑,语带玄机地感叹道:“人的变化,真是说不准的事情。”
水流觞也不多问,只是温和地坐在母亲身边,听着母亲有一句没一句的诉说,一如之前两人相依相伴的岁月。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只有二十岁不到,还是个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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