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思彻会对弟弟说出这么一番话,实在是有感而发,想到他心心念念的小恶女宁禹疆……他希望他会成为那个为她解开封印的人,却也知道自己的竞争对手每一个都十分强大,不说成名已久的妖魔族甚至是三界第一高手魔主夜焰,光是一个水族的同辈水流觞,他就没有必胜的把握,更何况还有俊美异常,风流天成的水成壁、整天待在巽风崖和宁禹疆朝夕相对的毓秀童子,以及那个明显见缝插针地讨好宁禹疆的火彦阳了。
这些人随便一个与宁禹疆的情分比起他的都只深不浅,偏偏族中事务缠身,他没办法常常亲近心上人,只好默默苦练,希望至少在实力上不输于旁人,能够成为一个可以让小恶女安心依靠的男人。
土思衡低下头没有反驳大哥的话,土思彻知道有些事情只能靠当事人自己去想清楚,所以也没有再说什么,打算出门去找幻感冒探听一下宁禹疆在金族到底发生了何事。
幻感冒想找人告状想了很久了,无奈宁禹疆对她下过封口令,她也很清楚知道,主人有很多事情都并不在意,但是某些原则底线是绝对不能触犯的,所以只得忍痛放弃揭穿金泽立无耻面目的机会,万分遗憾道:“主人不让说啊,我要跟你说了,她会很生气不理我的……”
土思彻皱了皱眉头,道:“那我猜的没错,金泽立曾经对你家主人做过很过分的事情,不过因为某些原因,所以她不对人提半个字?”
幻感冒点点头道:“金泽立很坏很坏的,有机会你别让他好过!”
土思彻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心中已经开始怀疑,金泽立的忽然退位,会不会与之前他与宁禹疆之间发生的事情有关。
第二天,虽然满心不舍,土思彻还是带着柔儿的传影珠,启程返回坤尧宫。宁禹疆倒是送了他一程,临别时道:“恶灵的事情,我已经大致有数,不过真的要对付它,还是十分冒险,而且要请你们族中派出一个顶尖好手帮忙……”
直接点说,这件事不成功便成仁,成功了固然三界日后再不必受恶灵威胁,但要是失败了的话,所有派去的好手都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现在距离恶灵现世,理论上还有九千多年,这个前提是镇魔大阵不发生意外,大部分仙族与妖魔族中人,可能都会抱着苟且偷安,把问题留到九千多年后生死存亡之际再去解决,而不是现在就冒着折损族中高手的危险去挑战恶灵。
宁禹疆很明白这种心态,也知道要一一说服仙魔两派派出合适人手是十分困难的事情,所以即使面前的是十分熟悉的土思彻,也不敢强硬去要求对方帮忙,毕竟他们准备得在充分,失败的风险依然很高,仙魔两派的精英本就不算太多,一旦有折损,将会直接影响到他们所在的族群在三界之中的地位。
土思彻定定看了她一眼,低声道:“只要你说一声,再难的事我也会尽力办到。何况能解决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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