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今日是躲不过的了,苦笑一声道:“是我一时利欲熏心,犯了大错授人以柄,大长老如有对策,请明示。”
大长老见他一脸颓然,倒不忍心过份逼迫了:“老夫当日没有坚持阻止族长,反而听之任之,说到底,老夫亦是同谋,亦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族长无需过度自责。”
“只是事已至此,为了金族着想,却不得不早作防范。我金族乃是五大仙族之首,无奈从前三任族长起便人才凋零,这才让水族、火族等越了过去,若今后还要投鼠忌器,对风族容让再三,我们还有何面目去见金族的列祖列宗!”大长老越说越激动。
金泽立心中不妙的感觉越加明显,他想问大长老的所谓“防范”是什么意思,偏偏嗓子发干,一个字问不出来。
“泽立……你退位吧!”大长老终于将金泽立最惧怕的一句话说了出口。
金泽立呆若木鸡,一时不敢相信这个看着他长大,一直待他亲如子侄,在最艰难的时候永远一马当先挡在他身前为他承担一切的尊长竟然会开口要他退位!
“只有你退下来了,风族的人便再找不到要挟的对象,金族上下方可不受威胁,自行其事。”大长老的语气没有半分商量的意味,听得金泽立心里一阵一阵发凉。
“待我考虑一下……待我、考虑一下……”金泽立双拳紧握,颤声道。他甚至没有一口回绝的勇气。
大长老深深看了他一眼道:“好,三日后,请族长给我答复。”他也不想这样逼迫金泽立,但是事关金族的利益,在他看来,金族的利益高于一切,包括与金泽立千百年的近乎师徒、父子的感情。
金泽立跌坐在椅子上,连大长老何时离去的都全不知晓。
他这里的情况,飞快被探子传到了乾彤与四长老耳中,一切如他们所愿,果然大长老上门“逼宫”了。第二日,四长老便寻个由头去见金泽立,两人在书房中密议至天色全暗方才离开。
从那一天起,金族九重天内的气氛便开始微妙起来,一直与族长关系亲如父子的大长老不知何故,竟开始与族长对着干,四长老身为族长的大舅,自然是坚定不移地站在族长那一方的,剩下的几名长老开始还想做和事老,探问他们双方究竟因何不和,但是两边都讳莫如深。
又过了一段时间,微妙的气氛演变成了“激烈”,大长老不知与另外几位长老说了什么,那几位长老竟然联合起来,开始处处与族长及四长老一方对着干。
金族上下陷入恐慌不解的同时,族长嫡长子金平眉被火族少女击败的消息,长了翅膀一般四处传扬,让本来计划顺利的乾彤急得头发都几乎白了。
“母亲,怎、怎么办?我今日听下人偷偷在说……说君父考虑另选继承人,说大哥法力太差,不足以但当族长大任……”金迎秋神色慌张地一早跑到乾彤宫中,她已经从母亲口中得知自己的“好婚事”告吹,又听闻这样的传言,只把她吓得六神无主。
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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