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鸟玩闹了一阵,宁禹疆依然拒绝前去宫殿废墟赴会,幻感冒劝说失败,想黏到宁禹疆身边去睡又被无情拒绝,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接受宁禹疆给她安排的临时小窝。
宁禹疆刚培养出一点睡意,忽然又听到有人敲门,不由得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没好气道:“谁啊!要钱这里没有,要斗法出门左转找魔主去,要投诉上访出门往前枯木魔君全天恭候。”
门外的人似乎愣了一下,终于道:“在下垣石,专程登门致谢。”
“回家去准备好酒席谢礼,找个风和日丽的日子来送请帖。”宁禹疆警告地瞪了一眼八卦之火正在红红燃烧的幻感冒,后者一脸委屈地不敢开口插话。
“深夜冒昧到访实属无奈,风族长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门外那位依然好声好气,不过话里话外透出的意思就是――你不理我,我就不走!
看来今晚想睡觉是不成的了,夜焰在也有个好处,闲杂人等根本不敢上门,刚才门外的家伙说什么“实属无奈”多半就是指这个。真是该死,莫非她看上去就很好欺负,可以随时骚扰?
宁禹疆推开被子跳到地上,一扬手房门就自动打开了,银白的月光之下,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外。那是一个五官看起来十分清秀甚至有些儿女相的壮硕青年。
一张美女的脸配上一副肌肉贲起的身躯,这是多么杯具、多么违反审美原则的一件事啊!宁禹疆在心里叹气,脸和身体分开的话,两个她都会觉得赏心悦目,为什么偏偏要搞混搭呢?太不和谐了!
青年仿佛对她的诡异惋惜眼光毫无知觉,也没有走进房间,就在门外恭恭敬敬地向着她躬身行了一礼道:“多谢姑娘日前救了我两位师兄弟的性命。”
“举手之劳,不必客气,你的法力比他们强得多,为什么放任他们上台去送死呢?”宁禹疆这话说得很直接,她刚才听这人的名字与找她的缘由就大概猜出应该跟她初到土部那天从垠石手下救出的蓝衣人与那个少年有关。
面前这个人神光内敛,显然法力极高,那个什么垠石压根不会是他的对手,他甚至也远高于擂台赛胜出的几个参赛者。他要最后出场争夺土部魔君之位完全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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