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堵住去路,有又长又远的大路,旨在为了后面的事件。”
“当我们被引到翘崖时,我只能想在段时间短距离把车子提速到二百四十码的速度。但是为什么我会突然想到炸药呢?因为那个向导在我思索时说话用破音,还特意用手做分开的手势,这不禁让我想起炸药。但是土夫子倒斗不可能带着炸药,因为会引起别人的注意而坏事。所以,我之所以开始怀疑那个人是你们的耳目时,就是因为在车子的后备箱找到了雷管炸药。”
“原来是这样,真有趣!”老大拍手叫好,“可是,又怎么说我们故意在你们身边布下这个耳目呢?”
羸正笑道:“起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巧就碰上了你们的耳目做向导,到后来才知道原因。”
“先是在这山沟里碰上几个不和善的人,然后又遇到一个老农,而老农的儿子又愿意帮我们。这倒可以说是巧合。可突然莫名其妙地传出闹鬼之说,显然是为了你们的一个计划,一个完美杀人的计划。”
“也正是如此你们这个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却破绽百出。山里的道路其实并不崎岖复杂,通常只有一条官道(所谓官道就是和现在的国道差不多。)和一两条羊肠小道,仅此而已,部分路线还分为最多三条,不会太多。而你们的耳目在指路时左拐右拐的,就让人不怎么觉得可信。”
盗四说道:“那你有什么证据说那是我们的人?总该有理由吧?”
老大斥责道:“你别说话――你说说,是什么原因让你怀疑的?”他的嘴角轻轻咧开,似笑非笑的样子很让人厌恶。
“让你们露出马脚的,就是在遇到‘鬼打墙’的时候!”
赵又德插嘴说道:“那怎么会露出某些破绽?”
羸正转过身,对着我说道:“小崔,你还记得当时遇到‘鬼打墙’时看的时间吗?”
我回想了一下,说道:“记得,记得第一次是两点零一分。”
羸正说道:“这就对了!我们如果真的碰上鬼打墙,就会在同样的一个路线绕个不停,可为什么我们当时加速或减速,都是五分钟后才回到起点?我想,你们的那个同伴应该会幻术,借此来迷惑我们的眼睛,虚构一条道路来让我们绕!”
“可是……”我说道,“可是你当时还系着一条红绸带,那是怎么回事?我们每每回到起点处都有看到啊!”
羸正笑道:“其实,我根本就没有绑红色绸带上去,只不过想试探他是不是在用幻术罢了!”
这个家伙果然厉害,即懂得倒斗之术通晓地理风水,也善于攻于人心。我瞬间把和他一开始见面时他那种霸气凛然,一副傲视群雄的反感一扫而空。
“说的果然妙,但我们那个同伴呢?总不至于没有那个人吧?”老大说道。
“那个人,当然存在了!”
“谁?”我们赶忙问道。
羸正指着天上,说道:“那个人,已经被你们杀了!”
我一脸的惊恐,被杀了?虽然我见过无数尸体,却也没听过伙伴之间互相残杀利用。
他们的老大淡淡的笑道:“你可真有意思,找不到人就直说,还说什么被我们杀了,荒诞至极!”
羸正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说道:“这个足以让你露出狐狸尾巴吧?”
对方的老大愣住了,说道:“你怎么弄来的?”
“今天早上,我们的小崔说楼上有动静,其实是你们在讨论罢了。‘房东太太’的老公死了,为什么这个女人还能那么镇静呢?原因很简单,因为那个‘房东太太’是个不存在的人物,对吧?我的‘房东太太?’”
对方的老大扯下自己的面具,露出金灿灿的长发和无比俏人的面孔,说道:“既然如此,我也没什么好隐瞒了。不过,我想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是女人的?”
羸正继续说道:“当天,你对我们说了那个故事,听上去没问题,很让人同情你这个‘被不忠的丈夫抛弃的妻子’。但是当你走路的姿势可以看出你有学过空手道。学过空手道的人左手的每根指骨的关节处与掌背几乎是平的,而且大拇指习惯于内缩指向手心!”
羸正刚说完,那个金发女子把自己笔直的手掌插进口袋,说道:“这也证明不了我的身份。”
“没错,是证明不了你的身份,但足以让人怀疑。一个会空手道的女人,为什么面对自己的丈夫出轨却毫无所衷,依然开怀自如?”
“当天晚上我听到三楼有动静,便偷听谈话,但声音极小,我只听到一句‘杀了他们!’当然我知道那是指杀了我们。我听到后回到居所,对小崔和赵又德说了这句话,我们就在床铺上摆放几个小人,还有袋子装红药水放进小人的身上,然后我们就跑上二楼的阁楼夹板处观看。”
“果不其然,你们的一个手下――就是你!”羸正指着他们的老大,金发女郎说道,“你在用匕首插进去时红墨水溅到你的手指,而你下意识的擦拭时是手掌伸直看向手背!而男人一般都会看向手心四指蜷缩!这就让我怀疑你是女人了!”
“果然厉害!不错,我们杀了那个人,因为他实在是知道的太多,我们不得不铲除他。”
“你们不是队友么?究竟什么理由让你必须杀了他?”
金发女郎说道:“队友?他不过是有我走私国宝的证据罢了。我们都是求财,他却时刻想把我的那份吞了,动不动要威胁我。我把西汉象牙琴拿到国外私卖给国外的收藏家,只为了给我妈看病,她有尿毒症,除了打激素之外就要等有效的肾源,长此以往也不会好。而那激素就五百一瓶,除了重新出山大赚一笔之外我没有别的办法,而他竟然以此要挟我……”
“他是我老公,但他在外面已经有情人了,在他没拿到我的把柄之前还顺从着我。但他知道后竟然要拿去报警。我认为他不敢的,因为他和我一样做土夫子,但他又是那种可以做到鱼死网破那种境地的人。对于他我是最清楚的。他很有可能会杀了我母亲和我的一些亲人,然后拿着证据让警察抓我,好让他不至于判刑太重。我除了杀了他没有别的办法……”
羸正听后沉思着,说道:“看来,我要是再保存这张照片恐怕你要杀了我了。”说罢用打火机把手中的照片烧了……
金发女郎说道:“你为什么要跟我们合作?”
羸正说道:“因为我们有和你们发现的不一样的东西。”
“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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