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自从刘备占领巴蜀之地,曹*就屡次派兵前往讨伐,而当时正是魏国穷困之时,粮响并不充足。曹*便组织了一个队伍,按照现在来说应该是一个连的人手,命名为先锋尉,听上去像是打仗的前锋,却是白天睡觉,晚上行动的夜猫子。名义上的前锋实际是官倒,用来倒战国、西汉的诸侯的斗来以充军饷。每到晚上就会听到铲子的沙沙声和一些人之间的窃窃私语声,很是恐怖。而我的祖上正是这个官倒小队的小头目,称为千夫长,后来到五代十国时,这种官倒变得更加繁多,被称为摸金校尉,一直沿用到现在。
压邪咒是用穿山甲的前爪晒干后用黄符内嵌在里面,然后用血封住,再放置在见光的房梁上挂上七七四十九天,最好是在农历十四之时悬挂,因为当时正直月圆,且停驻时间最长,可以汲取更多的精华。四十九天中正好有七日是月圆,也正应“三七”。
车子行驶了将近五分钟,赵又德再次刹车,我们定睛一看,果然前面赫然又是一条三岔路。羸正打开车门,黑驴蹄子被他别在左边皮带上,也正是因为他是左撇子,使他左手的使用更加灵活。
羸正走到正中间那条路的旁边的一棵树下,掏出剪刀和红色绸带。他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缓慢,像是在运筹着某件即将发生的一件事一样。
四周静了下来,像是世界上没有了空气这个声音的载体,但还能听见羸正剪下剪刀的“喀嚓”声。静悄悄的一切像是潜伏着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东西,好像它会突然跳出来,跳在面前让人猝不及防地大叫一声。
突然耳边传来“呯”的一声,把我从恐惧中拉了回来。我回头一看,原来是羸正系好了红绸带后坐了回来。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四处偷窥我们。”我小声地说道,生怕我口中的“那个东西”可以听见一样。
没有人回答我,而我却感觉到危险的讯息时刻伴随着我们。我抬手看了看表,指针嘀嗒嘀嗒地告诉我已经是下午两点零三分。夏天的傍晚来的很迟,特别是北方的傍晚。预计还有五个小时就会天黑。也就是说,我们只能在五个小时内离开并到达将军墓镇,否则会被困在这该死的岔路口。
“走了。”赵又德说道。
世界上无法解释的事情很多,就好像我们所走的这条让张松也不认识的路,突然莫名其妙的显示在我们眼前,而且总是出现在我们前面。
车子缓慢行驶,像是永远也开不到尽头。“你说,这是不是天意?”赵又德突然莫名其妙的来了句。
羸正明知故问道:“这句话怎么说?”
赵又德说道:“先是碰上那一行人,然后跟踪被发现,再然后我们被迷晕,被他们五个人抢上几个钟头的时间,前一段时间飞跃山崖没死,而刚刚又在这里跑‘鬼打墙’,我们好像中了某个人的圈套!”
我仔细想了想,才发现原来发生的一切几乎都是那么的顺畅,却又有一些曲折在其中,看似矛盾又像是在钻着某个人精心设下的游戏,而我们正在按照这个死亡游戏的剧情上演一切。
可还没多长时间,赵又德又再次停下车,说道:“第三次了!”
羸正的脸色也稍微变了变,说道:“再走右边的路吧!”
我看了看表,时针和分针分别指向数字“2”和数字“11”。
“又是五分钟!”我暗暗说道。
“什么五分钟?”羸正问道。
“没什么,随便说说,看表罢了。”我笑着说着,然后把左手伸向他们,说道,“现在是两点十一分。”
赵又德听到时间有着急了,他条件反射地踩下了油门,但随后也放缓了速度,他知道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是在荒郊野岭的山地,要省些油,不然,不仅连东西都得不到,连家也可能回不去。到头来得不偿失,实在有失体面。
赵又德开车的速度降低了很多,他原想可能是因为速度穿不过这个‘鬼打墙’,却选择放缓速度来碰运气。
但事实却让他大失所望。过了几分钟,面前竟然又出现了那有着树枝上系着长长的红绸带的树的三岔路口!
我急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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