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也就不知不觉地到了新的地域。
我们在崎岖的山路上开了将近三个小时,到达了一个叫做将军墓的村镇。
我当时很费解,为什么我们的目的地是邢台市西面的一个村落,为什么要辗转从邯郸到这里?我问了羸正道:“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在这附近的城市准备,却要多此一举在邯郸起行?”
羸正没有说话,继续来着他的车。赵又德白了我一眼,我便又问道:“又德兄知道羸兄的含义?”
赵又德骂了我一句:“你傻啊!我们的车还在邯郸!”
我立马绝口不提此事……
“看前面的车!”赵又德指着车前方停着的一辆吉普车说道。
我仔细看了看车牌:晋ae7838
我说道:“看来是他们的车子,他们的目的绝不是普通的旅行登山者这般简单,我们应该暗中看看他们有什么动静。我们没有地图,只能先利用他们来找到大概范围,然后我们再寻龙点穴找出墓穴的具体位置。”
羸正和赵又德均纷纷点头,赵又德接着说道:“看来我们不能小觑了他们,你看那个男的,刚刚下车时关门的时候手腕的动作极其灵敏,应该是个扒手,而且还十分老练。我们检查一下包里有什么少的,否则我们将落败于他们。”
我仔细地查看了背包里的每一寸放有东西的地方,均无任何损失。
“糟糕!”赵又德叫道,“我的罗盘找不到了!”
羸正沮丧地把包放在自己的腿上,深吸一口气,说道:“糟糕!我的也不见了!”
我大吃一惊,急忙翻看自己的背包的内夹层,赫然一道只有一寸长的刀痕印在上面!我在表面一摸,心想坏了,自己的也不翼而飞了!我看向羸正,羸正看了看赵又德,我们三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咱们跟他拼了!”我当时年轻气盛,也顾不住那么多,就打算拉开车门和那些个人用拳头讲理。
羸正毕竟年纪大些,考虑的事情更多。他拉住我,说道:“现在不可,外面那么多人,我们突然和他们打起来,这些个村民自然要帮他们;再者说,我们来是倒斗的,他们就不清楚了。我们名声上暂时过不去,静观其变吧!”
我听也是,自然就强熄心中的怒火,回到副驾驶的位置座好。
我心里仍然愤愤不平,但羸正说的话是有道理的,这种情况下决不能意气用事,我也就慢慢地沉下心来继续看着他们那边的动静。
罗盘,可是倒斗这行的手上不可或缺的一个工具,用处比北方倒斗的人要多很多,可以用它来测风水、定方位。有些手段高超者甚至可以用它作防身的近战武器。罗盘基本是金色,下边的边缘是锋利地棱角,这一般是倒斗中的卸岭力士所随身佩戴的近距离武器,他们通常把那个圆形的边缘磨得像月牙斧一般,但是弯曲幅度并不大,通常就和镰刀的形状相差无几。其锋利程度不下于瑞士军刀,可以瞬间劈开小腿粗细的木头,所以有时也被用来清除障碍物。而我所带的并没有经过处理,是很普通的罗盘,只有罗盘上带有一根七寸长度的硬钢丝,是我用来破解机关秘术的道具之一。羸正和赵又德的罗盘自然是属于南方人的那种“月牙儿”的经过处理的罗盘,而它们的丢失,自然也给它们的主人带来了些许麻烦。
好在羸正有收藏军刀的习惯,自然随身携带有几把军刀,我们也都分到一把,其锋利程度并不逊于月牙罗盘,而且用起来得心应手,自然也就随身佩戴。
在我们的注视下,他们向村民打听了某些事情后开车来到了一个荒凉的小土坡。四周杂草丛生,荒无人烟的样子。此时我看了看手表,指针告诉我已经是下午四点五十一分,但他们还是没有任何动静,反而比我们预想地更加安清。
我们躲在树丛中,看到他们搭起帐篷,像是准备休憩了,也就是这样,也都更顺于我们偷听他们的谈话。
“那些个家伙,看来也是冲着这批宝物而来的!”一个块头很大,金色头发的人说道。
我很诧异他们为什么在旅馆时说英文,而现在又可以麻利地说出中国话?也就在我感到吃惊的时候,那个在旅馆里说中国话的女人对着那些人说道:“到了这里了,都把面具扯下来吧!”
我惊讶的看着他们,原来他们都是戴着人皮面具!而面具的鼻尖处有比较模糊的黄色的一闪一闪地灯光,原来就是这个变声器让他们说话如此能够瞒天过海。
也就在那几个男人都扯下自己的面具的同时,另外一个女人说道:“嘘!”
“怎么了?凯丽?”那个大块头说道。
“难道你们没有听到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