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从声音上可以听出是饿狼的声音。”“脏老头”说道,“看来好像还不止一两只!”
我仔细听远处传来的狼嚎,不禁皱了皱眉头。瓦热斯江说道:“狼是一个单只行动的动物,平时猛虎都要敬它三分。一头饿狼就连彪悍的狮子和老虎都惧怕。被一只狼盯住后猎物很难从它的爪牙下逃脱,最终成为其盘中之餐。盯住我们的是饿疯了的狼群,我们必须小心谨慎。”
“是啊,它们看上去是在准备找到我们放松警惕的机会来伺机攻击我们。”我看向生源的方向,对我患难与共的队友们说道。
“这样,林雨晴你睡你的。瓦热斯江,你是我们的向导,我们需要你,你回你的帐篷休息。我、阿兵、阿森”然后“脏老头”指了指我,继续说道:“我们四个人轮回守夜,以确保我们的安全。”
我点了点头,说道:“我和阿森守上半夜,崔叔和兵叔守下半夜。”
阿森也点头同意。阿兵和“脏老头”回到各自的帐篷休息。我和阿森在火堆旁一边谈话,一边警惕地查看周围可能发生的突袭。
“小哥,你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听他问我,我也就如实回答:“我是个学生,全村就我一个大学生。但是九二年的洪水我就辍学了。”
“好可惜,如果你继续读书,你会成为一个地质学家而不是加入我们这个虽然可以获得意想不到的财富但又说不定明天就去天堂的队伍了”
我说道:“地质学家……呵呵!现实与理想总是有很多差距。现在想想还是头脑清醒一点,现实一点地好。”
说完我看向天边那几颗稀疏的星星,淡淡的叹了口气。
“洪水后你又做什么呢?”
他这么一问,就犹如一根针钉在我的身体。心里骤然凉了一下,身体不由自主地颤动了一会儿,想起了往事。
阿森看我这个反应,立刻改口说道:“如果不想说以前的事也没关系。”
我笑笑,说道:“谢谢!”
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对阿森问道:“那你呢?你当初为何要做逃兵?”
阿森听我这么问,眼睛紧紧的闭上了一会儿,深深呼了一口气,随着鼻腔缓缓吐出的气流,他的眼睛也渐渐睁开了:“我是八五年入伍的以色列人。当初我们是和阿拉伯打仗。我所入的队伍是一支小队,说是排级,但只有五个人,也就是一个班的队伍而已。我们这个战斗排不过是个头衔而已,事实上我们只不过是炮灰罢了。我们排一直都是冲在队伍最前沿。可能是我们的运气好,我们一个人都没有阵亡。我加入军队是为了保家卫国,而不是为了去和我们和阿拉伯分裂开来的国家战斗。但是军令如山,我们又不得不接受战斗的指令。”
“在一次攻打对手的一个阵地时我们的排长很不幸地光荣牺牲了。但是他的死换回了我们那次战斗的胜利,我也就当了我们排的排长。由于我们排在每次战役中战无不胜,所以队伍也就不断壮大,由四个人的队伍逐渐变成十六个,由十六个逐渐增长到八十人…在以后的两年中,我很荣幸地从排长升级成连长,再从连长升为连长,接着我又荣幸地直接升为团长,手里掌有三千人的军队。这对每个军人来说都是一个了不起的荣誉。”
“但是,直辖我的师座却是个不会打仗只会纸上谈兵地糊涂蛋。那次是九零年三月,我的祖国和阿拉伯正处于对峙状态时,我们也就按照上级的指示按兵不动,把守关口。那天晚上我们都熟睡的时候,有一个阿拉伯士兵偷偷跑来我的帐营中,说要投奔我们。听他说完我才了解到这是阿拉伯陆军司令麾下一个警卫兵,由于受到不公待遇不但身怀绝技不受赏识,还遭到鞭笞,我便把他收留身边,让他当了我手下的副连长。此后,他随我大大小小的战役中几乎没有败仗。但是对方的人是认识我的副连长的,也就是因为我得了一员得意猛将而气愤,我逃兵的生涯也就开始了。”
“那是九零年七月份,我们正在炮楼上巡视有无敌军偷偷侦查时,我收到师座拍来的电报,电报上写道:命汝今晚十时率一小分队偷袭对方侦查楼,不得延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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