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卿站在她面身护着她的举动,林花枝心里一热,不由加快脚步往林氏院里去。不想,刚到院门口就见春白从屋里出来,见到她,春白脸一垮,过来扯着她就往僻静处走。
“林花枝,你……”
不想听春白唠叨,林花枝忙打断她的话:“什么也不要说,我同崔元是两两相厌,绝对不可能有什么事情发生。”
春白一句话被堵在半道上,是进退不得,半晌,春白幽幽一叹:“林花枝,你是不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春白到底是了解她的,虽然春白什么也没说,可是只要静下心来仔细一想,到底还是能看出她的反常。更何况春白一向知道她,若有人传她同严少白有见不得光的关系,春白铁定是第一个跳出来否定的人。
知道春白是在担心她,林花枝心底一暖,轻笑着开口:“你别多想,其实什么事都没事。我刚刚也不过是在安慰严少白罢了,我虽不喜欢崔婷,可是孩子是无辜的。”
春白也从锦侯那听到一些林花枝的话,见她神色坦然,春白也就信了。想了一会,春白又问:“刚刚是不是大少爷打了崔元?”
林花枝嗯了一声,春白不由大惊:“呀,虽说大少爷是无心的,可是崔元到底是朝廷大员,不会出什么事吧?”
林花枝摇头:“崔元是个爱面子的人,定是不愿让人知道他被揍了还是让张家大少揍的,崔元丢不起那人。”
春白心想也是这个理,再一想崔元刚刚的样子,不由笑了起来:“你说一会崔元回去,若有人问他嘴角怎么破了,你猜他会怎么说?”
林花枝耸耸肩:“实话是定不会说的,估计会说撞到门柱上了。”说到后面,只要一想到崔元那副隐忍的神色,她就忍不住大笑起来。
晚上,张子卿回去时,还是不太高兴,虽然林花枝再三保证她同崔元没什么,可是张子卿还是觉得林花枝一个女子在外面抛头露脸的不安全。临上马车前,林花枝拉着春白小声道:“这些天别让他过来,我这有点事要处理。”
“什么事?”春白一惊,连连问道。
林花枝微笑道:“还不是奶娘同陈大叔那事,我想抓紧在年前给两位长辈把事情办了,要是张子卿来了,我没空陪他玩,他又会不高兴。还不如让他留在家里,陪老太爷也好或者锦侯陪他也好。”
春白嗯了一声,并没怀疑什么,转身上了马车离开林家。
看着张子卿的马车远去,林花枝却不由叹了一声。最近她好像常常这样,有太多的事情压在肩膀上。
第二天一大早,林花枝就打发人给严少白送了一个口信去,说有事要谈,约严少白未时在四季楼见面。
林花枝提前了一刻钟到了四季楼,在二楼要了一个雅间,又要了一壶热茶和几碟小吃。
才喝了一口茶水,就听楼下店小二扬声道:“公子您楼上请呀。”不一会,就见严少白出现在门口。
抬头看去,严少白站在门口,静静的,一动未动。不知过了多久,他将门轻轻关上,然后一步一步沉着的向她走来。待两人之间只有一个身位时,严少白才停下。
仰头看去,严少白微低着头看着她。然后,严少白向她缓缓伸出了手。
林花枝不知道怎么了,只觉从后背窜起一股寒意,似乎感觉到身上的每根毛发都直立起来,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然而,严少白的手停在了离她脸不到一指宽的地方。
一时之间,谁都没开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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