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花枝一怔:“这……这太艳了,不行,真的不行。”
春白尾着她进来,一见那衣裙,拍手笑道:“这裙子真漂亮,花枝,你平日里穿的太素了,这颜色多美。”
三个人在屋里闹了半晌,不论春白同杏儿怎么说,林花枝是一根筋到底说不穿就不穿。
最终,春白无奈叹气:“得,真是个犟脾气,不穿就算。杏儿,帮她好好打扮一下,漂亮的裙子不穿,总不能连粉也不用吧。”说完,春白把林花枝按到了妆台前。
又折腾了半个时辰,林花枝才逃过了春白和杏儿的魔掌。看着她,春白不住点头:“这一打扮起来,倒有几分大家小姐的风范,真真是面若桃花、腰似杨柳、肌肤胜雪,莹若凝脂……就是可惜穿的忒素了。”
林花枝直接给了春白一个白眼做为回答。
到了巳时三刻,春白打扮成丫环,陪着林花枝坐着马车去往城外的玄华观。
马车上,春白把一件毛披递给林花枝:“喏,这是大少爷特意吩咐的,怕你冷了病了。”
林花枝见那毛披眼熟,分明是上次她去张家,张子卿屋里那件。摸着毛披上的雪白长毛,林花枝这心里暖暖的。
春白挨紧些,小声对她说:“我和你说,一会在茶会上要是见到崔元,你可别冲动。”
林花枝愣了下,崔元也要去茶会?她回头看着春白,一脸不解:“崔元也要去吗?在那样的场合,纵是我再恨他,也不可能当着长公主的面同他闹吧。”
春白忙点头赞同:“是,我自是知道你不是那般冲动的人,不过话还是要说,反正你一会别冲动。”
林花枝嗯了一声,张张嘴,本想问春白这话是不是老太爷吩咐的,不过转念一想,她还是没问。
到了玄华观,林花枝递上名帖,不一会就有道童出来引着她们进去。先去三清正殿上了香又捐了香火钱,在清心台上净了手,才去往后殿。这是林花枝第二次到玄华观,同上次不同的在于,这次她是光明正大的进来,这心情自然也是不可同日而言。
春白跟在她身后,不着痕迹的四下打量,赞道:“果然是皇室道观,你看看这石桥,这假山角亭自是和别处不一样。就规格不要说是一般的道观,纵是那些名门大户,也不见得有这般富贵。”
林花枝低声笑了起来:“你要是出家当道姑,自然能天天看到这般富贵。”
春白瞪了她一眼:“我倒是想进来当道姑,可是我是什么身份?玄华观是不可能收我的。”
林花枝不由哑然,春白和锦侯幼年时也遭遇过一段灰暗的日子,为了生活,春白不得不去教坊里当乐师,纵是现在已恢复平民户籍,可是那段在教坊里的辛酸日子是不可能忘记的。
林花枝不想引春白伤心,立马扯开话题:“对了,玄华观里我知道有一个好地方,有一个院子里全种满了青竹,这个时节去,还能采到竹露,回去煮茶正好。”
说话间,引路童子将她们带到一处偏殿里,童子道:“女檀越请在此处休息,这朝露殿里设有睡榻、软椅、妆台,边上有更衣之所,极是方便。若有什么吩咐,只管出声唤小的们就行。”
林花枝回了礼,等那童子走远了,她才带着春白走进朝露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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