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花枝板着脸道:“青凌大哥身子才刚刚见了好,如果不仔细调理,恐又再发作,还是多多休息为好。再者,钱这东西是永远赚不完的,以后还有更好的机会,不急于一时。青凌大哥既然有闲情,不如再研究几色新染料出来,我准备过些日子,就着手染一些新布来,快到秋天了。”这最后一句在青凌听来,着实不搭调,可是青凌却知道一事,林花枝此时明显心情不好,眼眉之间是郁郁之色。
等青凌出了林家,林花枝一人站在院后,眼睛落在墙头青瓦上,久久不曾移开,只是渐渐眼里多了一层雾气,透着说不出口的悲。
奶娘远远便见林花枝如石像般立在藤架下,看去,背影单薄而寂冷,分明是受了伤,却偏偏要装出坚强。奶娘何尝不知道林花枝此时的心情,可是那万千的安慰却一句也说不出口。伤在深处,看不见摸不着,却一碰就痛,没有人能明白,只有自个的身子扯着一下接着一下的痛。
天终于黑了下来,透着凉,天际边隐隐有滚雷响动,空气中也多了几分湿气,这是要下雨的征兆。
林花枝进屋时,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夜黑的没半点星光,如浓墨的黑压的人喘不上气,林花枝嘴角稍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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